上那道山樑,卻看見那戶人家的房子完好無損,周圍也沒有燒火的跡象。我還問了那家男主人看見什麼異常沒有,那男主人很肯定地回答沒看見。我和滿鳥鳥摸不著頭腦,只好疑鬼疑神地上學去了。時間一長,就漸漸忘了這事兒。
沒想到,今天它又出現了。如果上次還只有我和滿鳥鳥兩個人看見,或許是視覺上的欺騙,可今天卻是一車人都看見了,而且偏偏出現在覃瓶兒要去俠馬口村的時候,偏偏出現在天腳山……“這事兒難道與覃瓶兒有關?”我暗暗想道。
想到這裡,我迫不及待想去找寄爺了!
我們三人在俠馬口村下車後,滿鳥鳥臉色稍稍恢復正常,囁嚅著說他家不太方便,想安排覃瓶兒住在我家。想想也是,他母親已於年前去世,唯一的姐姐出嫁多年,現在家中只有他老漢,確實很不方便,於是我點頭同意了。滿鳥鳥說聲“等下就來”,拖著行李箱奔家而去。
我幫覃瓶兒拿著行李,向我家走去。猛聽覃瓶兒尖叫一聲,我急忙扭頭一看,一頭高大威猛的黑色獵狗從我家屋前汪汪叫著跑下來。因為我家在公路上方,所以那獵狗跑下來的氣勢非常迅猛快捷。
我揮手止住那獵狗向覃瓶兒猛撲過去的趨勢,怒喝一聲:“花兒,認不得我了是不?莫亂來,她是我朋友!”那獵狗是我父親專門養來防盜看家的,滿身黑油油的長毛,四支腳蹄上卻各長著一撮雪白的長毛,壯得像一條小牛犢,威猛高大。我父親根據它的毛色和形態,給它取了一個文不對題的名字叫“花兒”。
花兒還有一個很顯著也很奇特的地方:它的左後腿上長著一個大皰,那皰約有饅頭大小,被黑色的長毛包緊緊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