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與天風幫抗衡。
有了漕運在手,米糧那方面更是如魚得水,交易絡繹不絕,米行如綢緞莊一樣,以席捲之勢鋪開,殘影閣可就有苦說不出了,看著自己米行前客人日漸稀落,大米幹擺著都惹出蟲來了。
誤打誤撞,本意為耗本傷人,不料令天風幫收入暴漲三倍不止,原先投入的錢財均已收回成本。有了財力,天風幫立馬購入一大批精良兵器甲冑,加強實力,江湖各派都提心吊膽,尤其是那些先前與天風幫曾有過節的幫派,更是怏怏地找上門來連聲謝罪。
至於那四個幫派可就被陳如風害慘了,若不是爛船有三根釘,憑藉著先前積累下來的財力勉強能夠應付最近的損虧,但時日一長怕是就捉襟見肘,挨不到多久,必須想出計策來解決。他們自然也不會低聲下氣地找上天風幫求情,偏偏陳如風用了一連串雷霆手段,以報洛陽青士武殿之仇,逼得他們一聲不吭。
陳如風一舒心頭之恨,心中大暢無比,想著那四個幫派的幫主氣得暴跳如雷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咧嘴一笑。
四幫也不是坐以待斃之徒,眼見自己幫派門戶情況漸漸衰微,緊急地聚集起來商定對策。
碧血軒廳堂之中,紅色旗巾在牆壁上垂下,略顯黯淡,更將整個廳堂映得死氣沉沉的。
陸熾陰面色像塗上了一層墨汁一樣坐在座上,託著腮幫,座下坐了殘影閣閣主柳飛龍、鬥日派幫主元凡、鯤鵬門門主賀承飄,四個年過半百卻依然精爍無比的男子均是愁眉苦臉,正為什麼事煩憂勞心。
“諸位,若有什麼辦法對付天風幫儘可說出,不必藏私。現在我們四幫非得緊密合作才可與之匹敵。現在若坐視不理,天風幫每日勢長几分,他日便難以應付的了。”陸熾陰開聲打破沉默,盡是厭煩,看其他三人面色如啄食不得的老鷹,更是心中大罵道一群腦袋不中用的傢伙。
三人並非腦袋不靈活,他們要權衡一番利弊,想定如何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這才肯開口進計。
柳飛龍眼珠一滾,捋一捋下巴長鬚,故作鎮定油然說道:“我們只需用最直接的方法,僱請地影會的殺手將其刺殺,便可一了百了。”
賀承飄瞥了他一眼,帶著嘲諷之意說道:“柳閣主可就想得太簡單了,陳如風輕功獨步天下,承得朝虢所傳縹緲功,豈是你說得那麼容易隨便派一個殺手就可以除掉他的?再想當日青士武殿雖然澤宇是奪魁者,但各種傳言說陳如風勝了澤宇,只是礙於規矩才無這奪魁者的榮譽,如此之高的武功,怕是天字一號殺手出面也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面對著賀承飄的連聲駁斥,柳飛龍臉蛋紅漲,幾乎就要站起身來,怒聲說道:“去你的屁!我們出重金請多幾個殺手不成?”
柳飛龍出口相罵,賀承飄也不逞多讓地連吐粗言,口沫橫飛,“都說了陳如風得縹緲功,輕功無雙,就像惱人的蒼蠅一樣,你派出幾個大漢過去也只會被它耍得轉轉!”
元凡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大罵對方,氣定神閒地站了出來,似乎在這裡他說話極有分量一般道:“兩位就別吵了!依我所想,天下盟會在即,我們便在到時上稟給澤崆雲,怕是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哪需用這些邪門歪道的法子!”
聽元凡這樣一說,二人都轉過頭來冷哼一聲,譏諷道:“陳如風與澤崆雲關係甚好,你以為他真的會聽你所言?再說,邪門歪道的法子你還用得少麼,少在我面前裝個大義凜然!”
元凡被這樣一說頓時啞口無言,憋著悶氣瞪著二人。
陸熾陰見三人爭辯得個面紅耳赤,搖頭大嘆怎麼會跟上這幫人謀事呢,大大地乾咳了幾聲打斷三人,三人都一同轉過頭去,目光齊聚到他臉上。
“陸軒主難道有萬全之策?”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看著三人幾乎帶刺的目光,陸熾陰微微一怔,乾巴巴地笑了幾聲道:“並無。”
三人嗤之以鼻地大哼一聲,盡帶不屑之意。
作為此次商會的組織者,陸熾陰自覺不能失大家風範,頓時心中抑下火氣,面不改色地說道:“我說,我們大應該各計並施,明裡暗裡一同打擊天風幫。陳如風如今可真是欺人太甚了,當日辣手殺掉我們的精銳弟子不僅,還要插手我們的經營,逼得我們連飯碗都要丟掉不可,我們不需對他留情。既要聘請殺手刺殺他,同時又要在天下盟會陳述他的罪過,管好我們的生意,步步為營施予還擊。”
陸熾陰一口氣將三人之言匯總在一起,又加上自己一條意見,頓覺自己聰明無比,一時意氣風發。
聽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