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見人的頭上。
隨即,地上,出現了鮮血,出現了震天動地的哀吼聲:“春兒……我的春兒……”壯兒對著地上流血的地方上前又是兩刀。壯兒再看自己的身上也沾滿了鮮血!
此時,壯兒放下半截砍刀,伸出手來向地上流血的地方摸去,他摸到了還在不斷地抽搐著的一個人體,卻見不到人。
蓮兒在一旁眼花繚亂地看著這一切,她不明白壯兒的砍刀為什麼會斷,她不明白壯兒為什麼會負傷;她不明白那怪叫聲為什麼要叫著‘春兒,’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響起那奇怪的聲音;也不明白郎中的兒子搬著石頭砸到了什麼,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鮮血淋淋地倒在地上。她想幫壯兒做些什麼,可是,一是不知道怎麼幫,二是渾身哆嗦得動彈不得。
第59章 帶血的寶劍
壯兒的右臂突然疼痛起來,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他把穿在外面的小褂子撕了一塊。紮在自己的傷口上。
他發現郎中的兒子捂住流血的胸前,口吐著血沫。他走上前去,擦去他嘴上的血沫。脫下身上外面的一件小褂,堵在他胸前的傷口上。問:“大叔,你現在能告訴我,這一年你為什麼不去家呢?”
郎中的兒子捂著胸前,表情痛苦地指著那灘流血的地方說:“他已經死了,他穿著隱形衣,你摸到他的頭頂的,那個地方有一個釦子,你把他解開,然後,把它脫下!”
壯兒向剛才摸到的還在不斷地抽搐著的一個人體摸去,他再次摸到那個人體的時候,他已經不動了。壯兒向那人的頭頂摸去,他的頭頂果然有個釦子。
壯兒把那隱形人頭頂的隱形衣的扣子解開後,把它一點一點向扒去,一個人頭漏了出來。
壯兒看了以後,不由得大吃一驚:只看那滿是亂糟糟鬍鬚的臉痛苦地扭曲著,頭髮裡面到處是爬動著各種蟲子。壯兒一陣噁心:如果再不把衣服迅速地脫下,自己也許再也沒有勇氣見那個骯髒的頭顱了。
想到這裡,壯兒快速地把那隱形衣脫下,拿在左手裡,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左臂不見了。他連忙伸出右手看自己的左臂是否還存在,左臂還在,可是,兩隻胳膊全都不見了。
他慌忙把手中那“軟的東西”摔在地上,兩隻胳膊出來了,卻不見了雙腿。
他又迅速向後倒退幾步,才發現了一個完整的自己。緊接著,他又上前幾步,摸到那個“軟的東西,裝進小褂子的口袋裡。
蓮兒突然發現一個死人躺在地上,又見到壯兒開始不見了腿,後來又不見了雙手。現在,只看見他的上半身和腿,卻不見了腰的部分。她慌慌張張地跑到壯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突然間,自己的雙臂和腰也不見了。她十分驚慌地問:“壯兒,你的腰,我的胳膊,我的腰怎麼都不見了?”
壯兒笑著把臉貼在她的臉上,說:“蓮兒,剛才聽大叔說:這人身上穿了隱形衣裳,現在被我脫了下來,裝在口袋裡。看來這個隱形衣,可以把二尺遠的地方都可以隱起來的!”
這時,郎中的兒子的傷口突然劇烈地疼痛起來,疼得他“哇——哇——”大叫!在地上翻滾著。
壯兒走上前去,一把把他扶坐了起來。問:“大叔,我這一次再問你已經是第三次了——你這一年為什麼不去家呢?”
郎中的兒子表情痛苦地說:“去年,我為了保住自己的妻子不讓西山惡鬼做夫人,就聽從了巫婆的話,在我的妻子沒有斷氣之前,我就用烈火把她焚燒了!
在八月十五那一天,我帶上獵槍向西山上來了。我到了山上以後,就莫名其妙地被綁了起來。當時,我也不知怎麼回事?
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被眼前的這個人綁起來的,原來他捉我的時候也是穿著隱形衣裳。
有三天時間,我依舊被綁在那裡。當時,我並不知道是這個人綁的我。我以為:我肯定是遇上鬼了,要不的話,我怎麼能見不到他的影子呢?
那三天裡,他不給我吃不給喝的。我被渴得喉嚨像是要冒火,我被餓得兩眼冒金花。
過了三天,我被鬆了綁,那時我手腳麻得已經不能動了。突然,我在我的面前發現一杯水,水裡面還有一個有綠豆大小的丸子。
我連水帶那顆丸子喝下肚以後,就聽我的耳邊有一個聲音說:‘你服了這第一顆丸子後,你的這一生就離不開這丸子了。你每天一早一晚定時服這樣的一顆小丸子,不然的話,你就將會斷腸而死!’
就這樣,我就被他牢牢地控制住,聽從他的指揮,為他做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