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向那叫聲走去。他們穿過一片樹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
他們見到許許多多的兔子、山羊等各種小動物圍在兩隻死去的老虎身旁歡快地“跳舞歌唱”。平時,它們飽受這些老虎的傷害,它們其中的父母、兄弟姊妹或它們的子女有些已經成為這老虎過去的食物。今天,發現這兩隻老虎死了,它們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壯兒提著砍刀向老虎走去,那些小動物見了陌生人的到來,它們一鬨而散。
壯兒走近前一看,那兩隻老虎口鼻眼處都有凝固了的血跡,他知道:這正是他毒死的那兩隻老虎。
壯兒舉起砍刀扒起虎皮。不一會兒,兩隻老虎的虎皮已經被他扒下。他提著兩張虎皮正要離去,突然,眼前出現了穿著一身獸皮的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家寨郎中的大兒子。壯兒驚訝地問:“大叔,你怎麼會在這兒?”
郎中的兒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以同樣驚訝的神情問:“壯兒、蓮兒你們怎麼會在這兒?”他問完以後,朝他的右面望了望。
壯兒同樣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問:“大叔,你離家已經一年了,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去家呢?”
他仍然沒有回答壯兒的話,而是緊張地又朝右面望了望。
壯兒感覺有些奇怪,他為什麼不回答自己反而不斷地向右面望呢?他為什麼一年不去家呢?“大叔,你莫非已經死了嗎?”
蓮兒聽到壯兒的話,突然頭皮一麻,哆嗦著撲到壯兒的懷裡。“壯兒,你說什麼?他不好好的嗎?怎麼會死了呢?只有死人才能看到死人的,莫非我們兩人也已經死了嗎?”
壯兒一手把蓮兒摟在懷中,一手提著砍刀,說:“蓮兒,我們不會這樣輕易的死去的!”
郎中的兒子不斷地朝他的右邊望,神情急驟地變化著,他突然厲聲地說:“把手中的虎皮放下!”
“你可以過來拿去,不過,叫我丟下這虎皮,不可能!”
他又朝右邊望了望:“你……”
壯兒緊緊地盯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他,只見他的目光又向右邊移去。
壯兒感到奇怪:他的目光為什麼總是時常的望著右方,莫非那裡有他要看的東西?這時,只見他的目光又移了回來,說:“壯兒,你要想活著出去,你不僅要丟下那兩張虎皮,你還要把蓮兒丟下!”
壯兒把蓮兒輕輕地推開,手握著砍刀憤怒地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郎中的兒子迅速地朝壯兒擠了擠眼睛,又急忙迅速地朝右邊歪了歪嘴。壯兒此時明白,在他的右邊一定有什麼指使他的人!壯兒已經十分清楚,自己已經處在危險之中。
壯兒提起虎皮對蓮兒說:“我們從來的路上退回去,你先走,你在這裡危險!”壯兒的話兒還沒說完,只見郎中的兒子背對著自己伸開雙手說:“不!你放過他們吧!”
壯兒見他這話並不像是對自己說的,可是也並沒有見到其他的人,於是,他更加覺得奇怪!
“我的春兒,開始,你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我沒有認出你!現在認出你了!春兒,我找你找得好苦呀!”突然,在郎中兒子的右方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和莫名其妙的說話聲。
此時,壯兒清晰地知道,在郎中兒子的右方有一個人。於是,他舉著砍刀向那個方向砍了過去,一下子砍了個空。
壯兒的右臂突然疼了一下,鮮血從右臂上竄了出來。他把砍刀換到左手平砍過去,就聽“砰”的一聲,砍刀的半截掉在了地上。
隨後,壯兒只感覺胸前像是被一種巨大的力在撞了一下,他被撞退有十幾步倒在地上,砍刀也隨即從手裡飛了出去,渾身疼痛得動彈不得。
這時,只見郎中的兒子突然舉著石頭向自己衝來,壯兒心想,自己疼得動彈不了,再加上相當厲害的不可見的人隨時都會殺死自己,看來,自己是死定了。於是,他睜大眼睛看著前方,等待死亡的到來。
郎中的兒子舉著石頭砸向半空,只聽見有人“啊”了一聲。接著,一個兇狠地喊道:“你這個畜生,竟敢背叛我!”隨即,郎中的兒子也大叫一聲,兩手捂著胸前,鮮血從兩手之間流了出來。
就在這時,壯兒跳了起來,揀起剛才從手裡飛出去那半截砍刀,向郎中兒子的方向衝去。這時,郎中的兒子已經痛苦地平躺在地上。壯兒使盡平生之力,砍刀向郎中兒子身體的上方砍去。
就聽見“砰”的一聲,頓時,半截刀上沾滿了鮮血。因為壯兒這一砍刀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