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可是,這聲音不止那人聽見了,同時聽聞的還有白晌!白晌心中清楚,能夠躲在那裡的除了自己的愛子哪還會有其他人,如是心中一急,揮出一劍後驟然的掉轉身形,向著之前的那名黑衣人刺來。他不能讓那些人發現門後還有白冉的存在,如此便定要殺了那個已經受傷的刺客。
白晌不顧一切的舉劍刺向了那人的胸膛,可是這一出手,他身後的那群刺客又怎會放過此刻這一絕佳時機呢?當白晌抽劍而出的那短短瞬間,身後的那些黑衣人已經置於他的背後,毫不留情的將那一柄柄長劍刺入白晌體內。白晌身心巨震,抽搐了一下緩緩向前倒去,倒下的瞬間,眼珠轉動看向殿門。雖然他看不清白冉藏於何處,可是門後的白冉卻是看得分明。他忍住淚水,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口和鼻,不發出任何的響聲。
幾個黑衣人走上前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晌,為首的那人檢查過後,對著另外幾人道:“撤!”
黑衣人離開後好久,白冉才顫顫微微的從宮門後走了出來,跑至白晌的身旁,看著那雙沒有合攏的雙眸嚎啕大哭起來,那雙眸裡,不是仇恨、不是不甘、而是看著白冉時深深的疼惜與憐愛。
自那之後,白冉便開始學習武藝,沒日沒夜的練習著武藝。原本跟隨儲君白晌的西羅由此之後便隨了白冉。與此同時,西羅還一直易容為白晌的模樣,原本應死的白晌未死,這幕後之人定是不會善罷甘休,最終,終於讓白冉和西羅查出這殺害白晌的幕後主謀便是西涼如今的聖上,亦是白晌的親弟弟——白棣!!
第一百七十九章 試探的夢境
白棣三番兩次的派人前去刺殺白晌都沒有成功,誰知這時,白晌卻自動的提出要讓出皇位。雖然其中有許多的事叫白棣想不明白,明明那日派去的刺客回報皇兄已經身亡,為何如今又活了過來?而後三番幾次的行刺都已失敗而終,據他了解,皇兄並非殘暴之人,為何之後派去的殺手沒見一個回來,就連屍體亦是不曾見著?還有,皇兄怎會突然之間的讓出了皇位,難道是自己的行動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些事白棣雖也想不明瞭,可既然他可以成為西涼的王,皇兄又自稱重病纏身,那麼他也勿需要趕盡殺絕。由此便封了皇兄白晌為晌親王,而他也成了西涼新一任的聖上。
白冉跪在密室之內,血紅的醉眼死死扣住那個床榻上的人,心中暗暗道:“父王!您放心,冉兒定會替您報仇雪恨!!定會討回本該是屬於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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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恰逢雙日。李涵月前去藥閣跟隨紅藥學習巫術。紅藥盤坐於地上,她的面前擺放著好幾根蓍草,耐心的對著李涵月道:“毓兒啊,我們就從最簡單的數卜開始,這些全是用於卜卦的蓍草,需要將它們一一的排列……”紅藥一邊擺放著地上的蓍草,一邊抬眸向李涵月看去,可是卻見她眼底沒帶絲毫的神采,微微皺了皺眉,又輕喚道:“毓兒?”仍是不見對面的人有任何的反應,於是紅藥厲聲道:“毓兒!!”
李涵月被這麼一嚇,【炫】恍【書】然【網】回神,見紅藥臉色不太好看,正緊鎖眉目注視著自己,心下一虛,低下頭輕聲道:“姥姥……對不起,毓兒走神了!”
“毓兒,這兩日你到底是怎麼了?總瞧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姥姥……我……這幾日夜裡每晚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裡的人雖然全不認得,可是毓兒卻是感覺她們很是親切,就像是毓兒的親人一般!姥姥……毓兒想問,毓兒究竟還有沒有親人了?”李涵月只將與易寒莫相見所聞之事道成了夢中所見,她想要看看姥姥聽到這些之後會是如何的表現。
果不其然,紅藥聽後當真感到有那麼一些慌神,但是很快收住自己的內心情感。可臉色仍是不見好看,有意避開了李涵月的問題,冷冷道:“看來是晚上沒有睡好,那麼今日的巫術就到此為止,勉強下去也是無用,你回去多加休息!”說完閉上眼不再去看李涵月。
李涵月遲疑了片刻,對著紅藥稍一低頭,站起身來默默的離開了藥閣,回到巫正堂,她索性爬上玉塌去睡她個回籠覺,只是躺在塌上卻怎麼也沒有睡意,閉著眼又開始回想起易寒莫對她所說的一切。再而想到剛才姥姥的言語舉動,心下更是疑惑不安了!不知不覺中,也不曉得自己是何時睡去的,一覺醒來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然是有些變暗了。想起之前與易寒莫的約定,李涵月起身穿戴妥當,而後來至玉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