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裕便把他們的事說了,問他:“大叔又是為何告狀?”
那位大叔說:“我和王二打賭,他輸了不認帳,我想請府君為我做主。”
張豐詫異地看著他,脫口道:“這種事府君也會管嗎?”
“怎麼不管?前年就有一個羌人和一個氐人打賭,氐人賭輸了卻拒不認帳,還把羌人打傷了,羌人去府衙告狀,府君便當場命氐人賠了賭注,並罰沒一萬錢為羌人治傷。”
“他們打的什麼賭?”張裕好奇的問。
“賭吃飯,誰吃的多算誰贏。”大叔笑呵呵地回答。
“賭注是什麼?”張豐問。
“各自的妻子。”大叔仍然笑呵呵的,張豐卻暗罵混蛋。
“請問王二輸給您的又是什麼?不會也和那個氐人一樣吧?”張豐問,口氣中已經有了些諷刺的意思,大叔卻沒聽出來,得意地說:“不是,王二把他妹妹輸給我了。”
張裕聽得目瞪口呆,張豐也不再說話,點個頭拉著張裕走了。
又過了兩天,就覺得衙門口的人似乎不再那麼緊張了,不過她有些拿不準,懷疑是自己每天盯著他們看習慣了的緣故,所以就有些遲疑不決,這時卻見那位大叔走進了府衙大門,不一會,傳來升堂的聲音,接著又有幾個人走進府衙,張豐於是明白,府君今天心情不錯,要開衙問案。便把手上的方小說西交給張裕,囑咐他在外面等著,自已連忙跑過去遞上自己的狀紙。
張豐和另外幾個告狀的一起等在大堂外面,那位大叔卻已經跪在堂下了,他的案子審得很快,僅僅一刻鐘之後便被拉到外面打了五十大板,他的板子挨完,差役才拘了王二到堂,太守問了他幾句話,就讓差役把他拖出來,同樣打了五十大板。
張豐覺得這個判決很公正,於是對他好感倍增,又因為他斷案用的時間短,判決下得很乾脆,便覺得他一定是個非常有才能的人,至於根據心情判案,大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