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躲著他,舍兒卻實實在在地承了幾天低氣壓,每次看見張豐都一臉恨恨的樣子。
張豐買了一些布,抽空替自己和裕兒都做了一套夏衫,做好後張豐猶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再次向沈悛請假,她原本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不料他只是稍稍猶豫就準了假,看來真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可是舍兒這個小人卻沒有這樣的胸襟,對著張豐的時候仍舊不依不饒地擺著臉色,張豐悄悄回了一個鼻孔朝天的造型,再贈送一個趾高氣揚的背影,高高興興地走了。
舍兒臉色變了數變,小心翼翼地問沈悛:“郎君覺得張豐好嗎?”
沈悛翻著書眼都沒抬的說:“還不錯,被褥枕蓆收拾得很乾淨,茶飯也可口了許多,花瓶還常常能看見鮮花,比你能幹多了。”
舍兒聽他這麼說,便悶著頭不再吭聲,沈悛更不理他,自顧在書架前翻閱。抽出一卷《戰國策》,翻閱時忽然掉出一張紙條,沈悛拾起,只見一張劣質的白紙折作四層,正反兩面分別寫著“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字跡甚是拙劣,沉吟片刻,把紙條仍舊夾在書裡,放在書案上。
張豐拿上衣服和兩千銅錢回到家,和張裕一起把錢藏好,又帶著禮物到家喜家去了一趟,感謝他們前些時的幫助,並請他們以後繼續關照裕兒,徐大叔一家表現出一如既往地親熱,家安吃著燒餅說:“真盼著張家姐姐早些回來。”
張豐還要趕回太學園,在徐家稍坐一下便出來了,誰知剛走出不遠,便有人喊著張豐的名字追過來,張豐停下腳步,見是馬家的婆娘,便冷了臉問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