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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忍俊不禁之後,段柳晏綻開深深的笑紋,茅塞頓開亦不過如此。
確實如此。
若是單宸非可以邁過道德倫理那道坎兒,哪裡還輪得到他段柳晏?
笑著倒在愛人的腿上,段柳晏伸手捏了捏單紋惜的臉頰,卻突然嚴肅起來,手背貼上她的額頭。
“行了,別試了。本小姐在發燒。不想被傳染的話,就趕緊離我遠點!等養好了傷,咱們還得去救雲兒呢!段柳晏我告訴你,如果雲兒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紋惜放心,只要沈姑娘不輕易說出賬冊下落,他們便不會把她怎麼樣。萬一他們動刑,為夫安排的暗衛也不是擺設,當場拿人,反而輕鬆了些。”
褪去浮華,卸下防備(5)
瞥一眼單紋惜略顯詫異想提問的表情,段柳晏連忙抓過她的左手,晃了晃,道:“那位蕭大恩人出去了,臨行前說讓我們自便。依為夫看,我們先來擦藥吧!”
腦子略微一動,單紋惜便漲紅了臉,嗔怪地瞪他一眼,別過頭去。
“愛妻,還不來替為夫寬衣,更待何時?”段柳晏一臉賊笑。
“滾!”
聲音無比響亮威嚴,但那喊出來的人,面上卻嬌嬌嫣紅似霞光滿天。隨著撇頭的動作,幾縷烏髮在空裡丟擲弧線,白裡透粉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就像一隻削好皮的水梨,讓人看著就想咬上去。
段柳晏也就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一隻玉手抬起又放下,單紋惜索性閉了眼,放任那溼熱的吻遊走在脖頸間。
又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她已經可以完全信任這個人了……
這個,看起來壞到極點的,妖孽男人。
即使他還有事情瞞著自己,也無所謂了。
此刻,她只想享受他的寵溺和……愛撫。
因為,單紋惜清楚地知道,段柳晏是懂得把握尺度的人。
就像,每次把她激怒時,他都會將尺度掌握得恰到好處。
他設下了一張情網,以自身做餌,引目標不知不覺走進去。
進入其中,就再無可退之路。
而作為目標的她,醒悟自己被網縛時,便已不想再走出去。
原因很簡單——
舍。
不。
得。
現在,段柳晏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讓她情不自禁地貪戀。
貪戀他的壞。
貪婪他的好。
貪婪,他那囂張桀驁萬般挑逗調戲之下,所隱藏的尊重與耐心。
還有,愛。
若她單紋惜是一隻渾身佈滿利刺的仙人球。
那麼,段柳晏便是風。
褪去浮華,卸下防備(6)
可以輕而易舉地透過那些刺,觸碰到最柔軟的部分。
可以不被那些刺阻礙,又不傷到那些刺,便把她整個人網縛在他的領域之中。
亦是,別人無法抓住掌控的。
唯有當風本身願意停繞時,才能使他留駐。
然後,便再也逃不掉。
因為,風,無處不在。
溼熱的吻逐漸下滑,零零散散落在玲瓏的鎖骨上。手指輕繞,微微用力一拉,雪白纖細的腰帶便鬆散開來。
柔白的中衣漸漸褪向兩邊,香嫩白皙的肩暴露在空氣裡,一陣風吹入,惹得單紋惜全身一抖。
段柳晏的手朝後一揮,以內力掀起強勁氣流,門碰的一聲關上。
溫熱的吻在覆蓋了整個肩膀之後,又漸漸上移,他的手探向她背後,輕輕撫摸。
略帶薄繭的手和鋒利的薄唇摩挲在柔嫩的肌膚上,引得那可人兒陣陣顫慄。
就在這時,有一股微涼的液體傾覆在傷口上,疼痛使得已然柔軟微熱的身軀瞬間緊繃。
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回過味來,單紋惜的一顆心,全部被感動填滿。
此情此境之下,換做其他男人,早已烈焰焚身,按耐不住慾望。
而他,竟然是藉著愛撫,讓她轉移注意力,以減輕傷口塗藥帶來的疼痛。
究竟,要有多理性,方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就在單紋惜睜眼張嘴想叫段柳晏停手時,鋒利的唇驀然堵住她的嘴!
緊接著,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溫熱的唇舌撬入她的口,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