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看來杜亦擎是沒有為難他。而後感覺到他坐在了我的床邊。
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握了握我的手,又道:“冷麼?為何手這麼冰?一會兒我讓雲奴給你多拿一床被子來。”
我搖頭:“不是。”是方才嚇了一跳,繼而又要嘲笑自己膽小來。經過了這麼多的風雨,我好像都已經開始變得疑神疑鬼了。
朝他道:“夜深了。外頭風大。你為何不進來。何苦站在視窗那麼久?”
他頓了下,才笑道:“傻丫頭,誰告訴你現在深夜了?”我怔住了,是啊,我只是看不見了。然後以為外頭這麼寂靜,才會認為是深夜的。
想著想著,突然笑出來。
我不杭拒做個瞎子,卻原來,還不習慣接受這樣的事實啊。
將我的手放入被窩,他又淡聲道:“方才讓雲奴去煞藥,我也才從皇兄那邊過來,就徑直來了你這裡。”
心底微微一動,他說是徑直過來的,那麼便不可能站在我的視窗那麼久寧動了唇,本來想問他可曾見著誰在外頭,可又一想,終是作罷。
也許,根本沒有誰,只是我想的多了。
細想著,又想笑,我想有誰呢寧
猛地又收住了心,沒有誰,只有不仁進來了。
突然聽床前之人輕聲咳嗽了幾聲,我忙問他:“著了涼麼?”初夏的季節,若是受涼,好起來也慢。
他卻起了身,我聽見他倒了杯水,說道:“不是,皇兄拉著我說了太多的話,說得我口乾舌燥的。你不知道,我皇兄越來越會嘮叨了,呵。若是被大臣們瞧見了,一定很丟臉的。”
我笑了,如杜亦擎那般沉穩老練的人,也只有對著不仁會是這個樣子。在大臣們面前,他只會是一個鐵腕治國的帝君,哪會變得如不仁說的那般2
“不仁。”
“嗯,你也要喝水麼?”
我搖頭,身子稍稍動了下,不慎又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哼了出來。聽見他疾步過來的聲音,忙伸手按住我,責怪道:“身上的傷木好,你不要亂動。”
“不仁。”我拉住了他的手。頓了下。開口道。“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問。”他的話裡。絲毫聽不出遲疑。
理了下思路,才朝他道:“為何,要拿你的血救我?你那日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