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足以讓他一刀被兩段。饒是如此,刀刃還是進去兩指多寬,這要是在現實中,足夠看見腸子的了――不過在現實中我也不敢這麼幹。
時間猛地被恢復,千里大叫一聲,鬆開了手,往後跳開一步,捂著傷痕,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手裡的菜刀。
我得意的無以復加,身上的幾處劇痛都刺激的我的喜悅加倍猙獰。我無師自通的將菜刀在右手半勾起的中指上飛快的旋轉著,猛地一抓,正是刀把,反手一插,正入刀鞘。
爽,太爽了,我愛死這把菜刀了。如果它不是一把菜刀,就完美了……
千里用力的捂住傷口,可是鮮血還是不受控制的從每一處縫隙裡流出來。在一個經過血腥度調整的遊戲裡都能流得讓人如此心驚,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傷,我也大概有數了。
“你個王八蛋太卑鄙了。”千里艱難的說。
我一笑,點起一根菸。
千里看了我一眼,罵道:“靠!鐵盒中華,給我來一根。”
在那一刻我幾乎開始佩服他了。我捏出一根菸來,看似從容其實很小心的控制著距離把煙遞給他。他血淋淋的伸手接了,自己掏出火機點上,貪婪的吸了一大口。
我擤擤鼻子,出來的都是血塊。我把菸頭踩滅,說道:“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沒什麼大的進步也別找我玩了。我忙得很。”
我沒乘勝追擊,一半是不忍,一半是不敢。我雖然自我標榜是個流氓,可是事實上是我從沒給任何人放過血,在遊戲中這也是頭一回,把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