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上官鶯眼角閃過一抹厭惡,卻還是準了。現在她吃他的住他的,他願意給她耍猴戲看她也不反對。
太……
飯桌上,那人未說完的話傻子才聽不懂。
太子!
她皺眉看著舞劍的人,心想是哪一國的國君吃飽沒事幹把這麼個討厭鬼放出來礙人眼了。
眼睛卻是盯著他出招的招式仔細看,不可否認這花架子的確練得不錯,而且就實戰來說他使這套劍法也吃虧不到哪裡去,只是他內力不夠強,真和高手拼死得不一定好看。
看一遍她就將他的招式全部記下來,卻沒有絲毫上前指點的意思,哪怕是敷衍也不樂意。就那麼幹站著,一邊小聲打著呵欠一邊看他表演猴戲。
累?
看著一國太子在自個兒面前紆尊降貴學猴子表演,人都不累,她真不好意思說累。
再有,反正時間尚早睡不著,權當打發無聊時間。
就這樣,鳳子君將劍法練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是沒能得到她的哪怕是一句話,自然也沒什麼立場指責她為什麼不說話。練劍最忌分心,他不得不在累極收招,虛弱的拄著劍喘氣。
“表演完了,不錯,我去睡覺。”
上官鶯自覺到點了,打聲招呼,慢條斯理的往房間走去。
鳳子君大受打擊,怒拒侍衛的攙扶,心下發誓一定拿下她!
當晚,他沐浴更衣後第一件事就是叫了白袖過來,半刻鐘後,白袖離開。
第二日早飯時,鳳子君故意藉口體虛讓白袖給他把脈,同時很熱心的勸打了個噴嚏的上官鶯也把脈下,免得被他感染上。
感染上腦抽的毛病?
上官鶯冷冷一挑眉,“我健康的很!”
鳳子君道,“這快入冬,姑娘還是注意身體些比較好。”
“哼。”上官鶯不理,她好得不能再好了!
“姑娘不肯也就算了。”鳳子君悠悠一嘆,從袖子裡取出一支綠色小瓶子,“在下見姑娘身上有幾處傷痕,這是金創藥,還望姑娘不要嫌棄。姑娘還是未嫁之身,身上有疤痕終歸是不好看的。”
“不用。”上官鶯拒絕,她身上的傷好得快得很,根本不用這些。
冷眉一挑,“無功不受祿。”
鳳子君真心有些內傷,這人軟硬不吃實在難拿下,不得不耐性道,“在下以為和姑娘總算是朋友了。”
那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好像被誰辜負了一樣。
上官鶯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你不過是順路捎我一趟,我有必要對你感恩戴德?”
他想盡辦法靠近她,定是沒安好心。
鳳子君啞口無言,用了早飯後在上官鶯的故意留下看時不得不喝了一碗看起來黑漆漆,實則比黃連還苦的藥,喝完一陣反胃,差點沒吐出來。
“你好生歇息。”上官鶯難得說了句好話,轉身就往外走。
“跟過去!”鳳子君眸色一沉,臉上哪裡還有先前的虛弱之色。
“是。”白袖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