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休息時好心告訴他們離她遠點,她的記憶一下子有一下子沒的,他們最好是沒有她的吩咐不要出現才好。暗衛們一聽這話撒腿就跑,藏身於暗處絕對不出來露面。
第二日一醒,果不其然,上官鶯把所有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下得山來走在官道上,卻沒想到不是冤家不聚頭,竟然遇到了鳳子君一行人。
當然,她是不會上去打招呼的。
只是冷冷一瞥,就與他們擦身而過。
鳳子君卻是從她臉上的大致輪廓猜出她來,頓時覺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跳下馬車就下去跟她套近乎。
“我認識你嗎?”上官鶯記憶一片空白,可是本能的厭惡眼前的人,語氣冷漠。
鳳子君有心拉攏她,自然不會計較她的冷淡,“上官小姐,我們這馬車寬敞,你要去哪裡可以隨我們同行。”
“上官小姐是誰?”上官鶯眉頭一皺,“我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哪裡,憑什麼與你們同行?!”
冷冷撂下話,她懶得搭理他,快步前行。
失憶?
鳳子君想到這可能,感嘆真是天都幫他,“上官小姐,你失蹤數日難怪不與府上聯絡,你爹很是擔心,特意讓我來尋你。”
“我爹?”上官鶯腳步一頓,轉頭看他。
“是啊!”鳳子君把謊話說得比真話還真,“你都出來數月了,你爹很擔心你,只是你這怎麼了,為什麼連我都認不出來?”
“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上官鶯還是討厭眼前人,可是‘爹’,她腦海裡卻被勾起些許印象來。
賊心不死鳳子君
馬車徐徐,在小二的吆喝聲中停下,侍衛拉了馬兒去喂,其他人等進了客棧,要了房間住下,基於私心,鳳子君住在了上官鶯的隔壁。愛夾答列
傍晚時分,鳳子君叫了小二送菜來,也叫了上官鶯一起用。
“他是誰?”
上官鶯落座,看見先前未曾在車隊裡見過的人,心中油然升起怪異感來。
這感覺,兩分熟悉,其它,暫且想不明白。
鳳子君微怔,隨即笑道,“這一路免不了磕磕碰碰,生病什麼的,有白大夫在,可就省事多了。”
“哦。”上官鶯覺得自己跟大夫沒什麼關係,拿起筷子吃菜。
“白大夫,粗茶淡飯,用些吧!”鳳子君笑容溫潤,眸色裡卻隱隱藏了一絲尖銳之意。
“謝太……大少爺。”白袖低下頭來,捏著筷子的手,發緊。
“上官姑娘,你吃些肉吧!”鳳子君斂眉,唇角笑容依舊,夾了一塊肉起來,“你身子比起前些日子可清瘦了許多,不多吃些補補,你爹看到你這模樣怕是要心疼了。”
說著,就要把肉放進去。
“自己吃自己的。”上官鶯快速挪開碗,不但不領情還冷聲道,“人死了腦漿子濺出來的顏色和這差不多,你喜歡多吃便是。”
低頭,自顧吃青菜。
鳳子君的手僵在半空,圓場似的乾笑兩聲,“食不言寢不語。”
一頓飯,這才吃得安靜。
晚飯後,上官鶯出去散步,鳳子君風度翩翩的跟過來,正巧是十五月圓,他引月為詩在她面前侃侃而談,尤其是在她的眼光定在他臉上時,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就在他打算邀請她明日策馬遊玩時,她冷不丁給他來了這麼一句——你腦子有病吧!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你都能講這麼高興?
他驚愕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那些神鬼狐仙和書生、劍客的故事不正是她這般年紀的女孩兒喜愛的聽的麼,怎麼她一點都不為所動還罵他腦子有病呢?
兩次敗北,他回了自己房間,卻見她房間已經熄了燈,就問侍衛她可是安歇了?
侍衛老實回答,“上官姑娘在後院子練劍。”
鳳子君把自己前兩次失敗歸結於沒有找到她正確的喜好,現在一聽她在練劍,頓時又有了主意,叫侍衛帶路,他跟她比劃比劃去。
今兒月色正好,他和她郎才女貌,英雄佳人,如此詩情畫意還怕她不心動?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實際上是——上官鶯劍法奇快無比,別說是鳳子君了,就連那些武功高強的侍衛都看不到她出招,只聽得劍風颯颯,不見其人。1
鳳子君還是不死心,左等右等等到她練劍完畢,很殷勤的為她準備了帕子,懇切的跟她說想讓她看看他的劍法。他這一套劍法是先祖留下來的,他練習多年水準不錯,打算讓她指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