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虔誠般,他的手從她修長的脖頸滑到那正好盈盈一握的纖腰間,輕扯開那束腰的帶子後,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感受著手底下如上等絲綢一般美好的身子,喉頭滾了滾,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有……有人來。”
上官鶯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成一攤春水,身子微微拱起迎接他的觸碰,可理智卻讓她伸出手,抓住他作亂的手,提醒他有外人來。
“是母后,她不會說什麼的。”月傾邪反抓住她的手,弧線優美的唇邊牽起一條曖昧的銀線,那一雙媚眼更是如絲般的勾人,讓上官鶯看呆了眼。
而他要的,也是這個機會,頭再次俯下去,不可饜足一般,他一寸寸揭開她的衣裳,紅的衣裳白色的肌膚,紅與白的極致映襯下,那一張清純嬌美的容顏更是美到極致,讓他真恨不得把她吞入肚子裡,省得他人再覬覦。
恨恨的想著,手下的動作也是重了些,惹得她一聲嚶嚀,他身體一震,身體裡燃燒的火焰讓他恨不能就在這裡要了她。
卻在此時,外邊的門開了。
衣衫不整交纏的男女,旖旎至極的畫面,無疑是讓乘興而來的皇后和一干人等看呆了眼。
什麼時候不來,偏偏現在……月傾邪望向皇后的目光無比哀怨。
“本宮還有事要做,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皇后清醒得快,二話不說,微紅著臉帶著一干人等離開,門,再度關上。
“多此一舉。”
待得最後一縷氣息遠去後,上官鶯支起身子滾下床去,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也想親親你。”月傾邪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眼中光芒晶亮,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不是藉著這個機會,她是很難讓他這樣親近她的,不是麼?
“心眼真多。”上官鶯沒好氣的道一聲,一雙水漾的眸子裡卻含著滿滿的笑意。
“好了,不玩了,來,說說正事。”現在的時間很緊,半點拖延不得,月傾邪深知其理,收了玩鬧的心思,“在我手上還有三支暗衛隊伍,隱衛、暗衛、截衛,召喚的方式各不相同,沒有我的密令即便是我死也不會出手。而召喚的方式是按四季節日該擺出的吃食於我的臥室,這事管家經常幹,卻也是不知道內情的。”
“那在外面呢?”上官鶯想過各種暗號,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近乎玩鬧性質的,忍不住笑了。
“出其不意才能制勝。”月傾邪也是笑了,又回答道,“在外邊就看我的扇子,召喚隱衛就把扇子別在腰上、暗衛則是拿在手裡把玩、截衛的話用扇子叩擊石面發出的聲音就能召喚來。”
“和我想象中的裝斯文差得有點遠。”上官鶯一本正經道。
月傾邪默,斜著眼睛看她,他本來就很斯文好麼?
上官鶯默,望天,真沒看出來。
靜默一會,上官鶯主動道,“還是先商量正事,你的暗衛和手頭上的軍隊最大限度能調動多少?”
“擁有的是整個國家的三分之一,真正能調動的不過十萬大軍,且這其中只有三萬人能在五天之內趕到皇城。”月傾邪的眸光有些黯了下來。
上官鶯懂,既然皇帝有意扶持那月濯,自然是不會放任他掌握重兵的。而且還會在諸多方面予以限制、制約,這樣才能在月濯能擔當大任時控制住羽翼將豐的月傾邪。之前的世子直屬的音衛就是這樣,皇帝想要動了根本不給人反對的機會就收回。
“這真的是一個很悲劇的數字。”她笑,一雙眸子卻眯起,“不過,兵貴在精而不在多,只要我們攜手,別說皇城有暗衛加禁衛有二十萬大軍,就是百萬雄師,我們也能用這三萬人將他們拿下來。”
“棋行險招方能得勝。”看她那彷彿是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月傾邪也是輕鬆了下來。
“而你有著那居於深宮裡的月濯所沒有的兩個個巨大優勢!”上官鶯邪氣的眨眨眼。
“你是在說你麼?”月傾邪故意逗她。
“我說的是什麼,你心知肚明。”上官鶯笑得那叫一燦爛,煞有介事的摸著光潔的下巴道,“渾水摸魚啊什麼的最有愛了。”
“你是說窩裡反吧!”月傾邪被她那樣兒逗得笑起來,調侃道。
“我說我想吃魚了,別的什麼意思都沒有喔。”上官鶯一攤手,表情十分無辜。
月傾邪好心情的笑起來,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之後的時間他們都用來商量諸事,將計劃推演至完美的地步。
第二日,他們都起得很晚,皇后倒是識相的沒來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