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脆響,往下折了去。
他們兩人的身體,也是快速下墜中。
“真恨不得和你一起摔死算了!”
快速下墜裡,拓跋玄淵賭氣道,阿黎是一個、月傾邪是一個、白袖又是一個,這根本就是沒開竅的丫頭怎麼這麼能招爛桃花?那一個個的男人是不是瞎了眼睛,外邊兒女子那麼多,怎麼就偏偏看上了她?
他心裡憤恨的時候把自己給忘算進去了,更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醋夫’一枚。
呀!
整個人被緊緊抱著的上官鶯倒是一點都不怕,反而是疑惑的看著他臉上扭捏的表情,“心情不好?”
賭氣的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這樣的情形,即使是他們就這麼摔下去,墊背的可是他,摔成肉餅的也是他,怎麼著也不可能一起死吧?
她說這話時看著他,發現他一下子比剛才更難看的臉色後乖乖的噤了聲,現在的這樣的時機真不是討論誰死誰殘廢誰成肉餅的好時候,還是算了吧!不過啊,分頭離開之前他不是挺高興的嗎?怎麼著這臉色說變就變,比沙塵暴來還快?
看她這好奇寶寶的神情,拓跋玄淵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麼生氣。
最可氣的也就是她這樣兒,明明是她錯了,她總能作一副好奇的模樣讓他有火沒地方發,那憋屈的感覺就像醞足了力氣去攻打目標,卻在擊在目標身上的時候才發現目標是一堆棉花!
在最後快落地時,拓跋玄淵終究沒捨得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摔,手臂越發箍緊她纖細的腰身,在空中幾個翻轉,最後穩穩落地。
“丫頭,不許再惹我生氣。”
站穩後,他低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裡,賭氣一般的道。
“我什麼事也沒做啊!”上官鶯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
“有!”他斬釘截鐵道,“在那廢宅,你有抱著他!”
上官鶯一愣,旋即失笑,“玄淵,你想太多了吧!他可是我大師兄,我和他之間只有兄妹之情,別的什麼都沒有啊!”
拓跋玄淵沒接話,他自然是知道她對那白袖只有兄妹之情,可問題是白袖對她可不只有兄妹之情啊!就看今夜這情況,不是他屬下跟梢的機靈加緊彙報訊息給他,她指不定還要被佔更多便宜!
一想到她溫言細語去哄別的男人,他就各種不舒服,她是他的愛人,要哄也只能哄他。至於別的男人,實在缺愛,去找自個兒老孃去!不然,有多遠就滾多遠!她是他一個人的寶,誰都不能動!
他身材高大,她身材嬌小,兩個人於夜色下緊緊相擁,宛若天然的玉璧,一大一小,正好鑲嵌得完美無缺。
“輕點,我腰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