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鶯一聽就知道他在介意她說的那話,作出一副深思的模樣逗著他玩,”不過啊,論長相你還是輸了那妖孽不止一點兩點,他呀,笑起來最是好看,再有他聲音柔而華糜,哪怕未見其人,先聽其音,這人啊,骨頭都酥了三分。“
”那你的骨頭,酥了沒?“
握住她腰的手,一緊,他臉上有的盡是那風雨欲來之色,一口利齒寒光閃閃,彷彿是隻要她敢說‘酥了’,他就會撲上去咬斷她的小脖子一般。
”你要是能跟他一樣柔媚妖嬈,我骨頭一定酥……啊!“
眼前一個天旋地轉,背後隨即一軟,黑影當頭罩下,她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躺到了床上,而男人鐵青的臉色,真當得起‘青面獠牙’這四字。
忍不住,她笑出聲來。
還敢笑!
拓跋玄淵真恨不得捂住她這張壞嘴,卻捨不得弄疼她,不敢下重手。
可是她卻絲毫不知道收斂,越笑越是開懷,也越是讓他臉皮子掛不住。
”你這小壞蛋!“
輕咒一聲,他以鷹隼之勢叼住她柔軟的唇瓣,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短暫驚愕後乖巧回應時,扶著她腰身的手上移,扯斷她頭上髮帶,將她身體一翻壓在自己身上,高大身軀帶來的重量讓床頓時沉了少許。
”拓跋玄淵,你欺負傷患啊你。“
除去那次意外,上官鶯還是第一次與男子這般親近,白玉似的面龐籠上一層胭脂紅,一雙明媚的桃花眼此時含嬌帶俏,嬌嗔聲,婉轉猶如鶯啼。
拓跋玄淵身體一熱,咬開她肩處那帶子,埋首於她白玉般的肩胛,賭氣一般的說道,”你不是嫌棄我冷冰冰的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熱情似火。“
上官鶯頓時哭笑不得,這男人心眼是不是太小了點,隨口一說他就惦記上了啊!
剛想推開他,卻耳尖的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而且聽聲音似乎還不止一個兩個人。
拓跋玄淵也是聽到了這動靜,眉頭一皺就欲鬆開她,卻被她媚笑著制止,”我的小淵兒,那就讓爺好生見識見識吧!“
拓跋玄淵一怔,隨即意識到這丫頭是想玩火,更想毀了自己的名聲。
不過毀就毀吧,他拓跋玄淵能抱得心愛的美人歸,斷袖之名傳吧傳吧,他一點都不在意。
得到他的默許,上官鶯化被動為主動,她毫不客氣的抽掉他束腰玉帶,撥開那一層裡衣,學著他方才吻他的方式吻他,丁香小舌一路點火,沿著那光滑的肌膚滑下,手掌一路向下,在他刻意的配合下,極快剝下他的衣裳,手下動作越發狂狷。
屋內,春情瀰漫,屋外,被月傾邪故意製造動靜引來的諸人聽到裡面的喘息聲都以為是上官鶯病了,急得踹門而入。
‘砰’
”
極品腹黑對對碰
‘砰’的一聲,門被人粗暴踹開,焦急的聲音隨之響起。愛殘璨睵
“副場主,你……”
卻皆在看到那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時嘴巴緊緊閉上,一雙雙眼睛瞠大到極致,一時竟都被驚呆了去。
那彪悍的騎在那幾乎光裸的殺神身上的,不是副場主是誰?
都還沒等可憐的他們想清楚自家風流倜儻的副場主是怎麼和這尊殺神勾搭上的,就只覺得一陣勁風迎面襲來,一個個的都來不及反應,硬生生被那強橫的掌風給轟了出去。
“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滾!”
門塌木毀時,極具威脅性的冰冷聲音宛若驚雷般響起。
一干人等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滾了之後,三日後關於鬥場副場主的謠言也就如雪球般越滾越大。
比如她的不為人知的身世、冷酷的手段、武功的強悍、當然了傳得最厲害的當屬她斷袖之名。那一日在角鬥場觀看的也有朝廷裡武將家的千金,少年英雄又生得那般容貌出眾,怎能不攪亂女子春心?
只可惜,她是個斷袖,多麼讓人惋惜啊!
在外邊傳言熱鬧的時候,上官鶯所住的房間內卻是安靜的很,除了前來報信的屬下,就只有阿黎和拓跋玄淵過來。至於白袖則是銷聲匿跡了,角鬥場諸人對於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人也不怎麼關注,就沒人專門去打聽了,而是更多的把目光投向了明令堂。
死了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卻沒滋事也沒給下小絆子,實在夠蹊蹺的。
角鬥場的人都忙去了,身為主事的上官鶯因為手臂上的傷倒是閒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