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打不過他,她也硬生生咬下他肉來!任何跟她銀子過不去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官人。”
她低下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那一日和你一起來的青衣公子是誰呀,我姐姐白蘭對他可是一見傾情,百般求我望我能為她搭橋,再見上青衣公子一面兒呢。”
白袖平日裡醉也是維持著三分清醒,今兒他是誠心買醉的,加上言妙妙有心灌他,導致他醉得一塌糊塗,這一糊塗,心裡那些不痛快就跟倒豆子的跟她倒了。
“你說那個小白眼兒狼啊……她,她現在在鬥場威風得很,大爺我都不敢惹,這渾蛋,重色輕友,就愛跟她那侍衛扯一塊兒,哦,還有那什麼拖把,奶奶滴,大爺我就這麼一個小白眼狼,把她照顧這麼仔細了她竟然喜歡上了男人,嗷。”
醉酒吐真言,白袖不顧臉面扯著言妙妙的手嚎啕,“大爺我養她容易嘛我,她竟然喜歡上男人,啊啊啊啊,還滾到床上了有木有!”
那些不安,源於嫉妒。
一次次的動心,因為不懂得,全部壓抑在心底,如雨露,靜靜存著。
卻,在今日,在別的女子溫婉將他灌醉後,那些久久存著的雨露終於於此時彙整合大浪,狠狠衝破他心底噴湧而出,瞬間決堤。
“她,是女子?”言妙妙一喜,任務就要完成了嗎?
“她是斷袖、是斷袖!”白袖激動的吶喊,再醉,他心底仍有一點執念存在,那就是——無論誰懷疑,‘關鷹’必須是男人!
言妙妙不知道其中緣故,得出結論來——白袖是養大那青衣公子的人,那青衣公子現在人在角鬥場,風頭正盛,然後是個斷袖,跟侍衛在一起被白袖撞見,白袖一時接受不了,才來這裡買醉,想來這青衣公子是白袖兄弟吧!
那這樣,他的失態她表示可以理解了。
任何一個兄長在知道自己一手養大成才的弟弟是斷袖了,大抵都是這樣兒吧!
“你先歇會兒,我去再取酒來。”任務已經完成,她得向媽媽彙報去,至於這醉鬼,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嗯……好……咱們……咱們大醉一場。”醉醺醺的白袖耍酒瘋,大笑,“哈哈,大爺我不管那臭白眼狼了哈哈哈哈。”
言妙妙嘴上答應著,離開的腳步卻沒停,一出屋子,立即將探到的訊息告訴了老鴇。
“不是嗎?”老鴇面色灰敗,一副受了大打擊的樣子。
“媽媽,你自個兒琢磨去,妙妙有事先走了。”一想到以後不用伺候著白袖,言妙妙可真是心情大好,眉飛色舞的。
“去吧。”老鴇無力的一擺手,待得言妙妙走後,老鴇臉上灰白之色盡斂,叫出藏匿的屬下,“聽我命令,召集分散舊部入我東南宅邸,我有要事要和他們商量!”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3)
“阿嚏!”
睡著的上官鶯忽然重重打了個噴嚏,整個人從夢中驚醒,陡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愛殘璨睵
“大小姐!”
在邊上的阿黎扶住她的身子,眸中寫滿了擔憂,“是不是感染上了風寒之症?”
“沒。”上官鶯不好意思的笑笑,蹙眉揉了揉鼻子,“就是鼻子有點不舒服,沒別的事。”
阿黎還是不放心,“大小姐要是不喜歡吃藥的話,我去讓廚房那邊熬些薑湯來。”
並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她身體一直不好,不好生注意怕會出毛病。
“我真的沒事。”上官鶯有些無奈的嘆一口氣,望著他,“我說阿黎,你就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的人品吧!”
“大小姐,你還有人品這東西嗎?”阿黎可不是第一天跟她相處,懷疑的盯著她看。
“哦,忘記了,早餵狗了。”上官鶯鄭重答道,臉不紅心不跳。
阿黎卻是驚了,幾天不見,她厚顏無恥的性格不但一點沒改,反而變本加厲了。
上官鶯哥倆好的拍拍他肩膀,“要是你要的話,去菜市場買個幾斤的我也不反對,將府雖窮,但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麼點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大小姐,說正事吧!”阿黎有些無奈的嘆一口氣,心中不知是欣喜的成分多,還是無語的多,也許還帶著幾分的慶幸,畢竟她,還是他所熟悉的那一個對外人冷漠,自己人胡開玩笑的她。
“敢情你當我先前所有的話是在開玩笑?”上官鶯眼睛一瞪,申明自己‘十分正經’。
“大小姐,角鬥場不是你該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