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這鐲子不但可以戴,還可以充當偷襲的利器,她也不得不喜歡上。笑盈盈地將鐲子戴上,她這才快步往密道口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極快,循著方位開啟密道,修長的身影轉瞬消失。
密道,隨之關閉。
“少主,要跟上去嗎?”白二的聲音,平板,一貫的無波無瀾。
“不必。”隱匿在高樹上的拓跋玄淵冷聲拒絕,深黑的眸子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她狡詐陰險,密道必定是危機重重,我們的人手精貴,用作保護她便可,暗地裡探路卻是不必。”
眸中閃動的光芒,卻不知是讚賞多,還是無奈多些。
“那少主,朝中諸臣在知道祭臺上的傳國玉璽變紅蘿蔔了,會不會氣得少半條命去?”白二心念著那寶玉,有點捨不得。
拓跋玄淵長眉一揚,“每一日都有換蘿蔔的,那些老東西又不是兔子,看都看不見那東西還能發現?”
“只是紙難包住火呢。”白二苦惱,這傳國玉璽可是玄天皇廷那老祖宗留下的鎮國之寶,就這麼的被自家少主送出去了,真是有些敗家,哦不,是敗國。若是那老祖宗泉下有知的話,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大罵自家少主?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拓跋玄淵冷哼,他做事手腳乾淨,一個月內是不會被發覺的。而東西在他離開後數日失蹤,他人都不在,誰敢懷疑他!
“好吧。”白二將這解釋歸為能接受的,轉念一想,又問道,“少主,這次幾大世子碰面,上官小姐如此鋒芒畢露,您就不怕她被人拐了去?”白二完全不拐彎,說出自己的想法。
“進天玄大陣!”拓跋玄淵臉色一沉,從高高枝頭躍下,身影飛速消失在夜色裡。
“哦。”白二不明白他臉色為什麼一下子變了,不過轉念一想少主上進那是好事,也就趕緊追上去了。
夜,寂靜了下來。
上官鶯循著密道回到府邸,巧兒立即來伺候著,連婆婆照舊去吩咐人打水,上官鶯沐浴後就就寢了。
連婆婆整理東西,巧兒則是端著那充滿酒氣的衣裳去燒了,兩人各做各的卻默契的都沒有問她去了哪裡,又為什麼會沾染上這一身的酒氣,只做了自己分內的事情,僅此而已。
第二日,天剛破曉,迎春院卻第一時間傳來女人驚慌失措的叫聲,“啊!”
全院侍衛、丫鬟、婆子、家丁,悉數驚醒,稍整衣冠後火速往迎春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