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並未抬眸看他,只是淡淡道。
“他昨日挑戰猛虎,斷了三根肋骨,右腕骨折,還發起了高燒,拒絕所有人的靠近。”並未透露出名姓,更低下頭,不敢去看她。
他!
上官鶯心倏爾一沉,眸子各種複雜之色一一閃過,再抬起眸時一雙明眸平靜如水,“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即便是死,也不是旁人能左右。”
那口氣,波瀾不驚。
於初一猛地一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看見她臉上如水般的平靜時,瞳孔狠狠一滯,有想上前一步的衝動,恨不得拉扯她的手臂斥她——若不是為了你,阿黎怎會去那角鬥場磨練?
可,最終他還是咬緊牙關站在原地沒動,只因他知道他沒有立場來說這些,一如她所言,這條路是阿黎自己選的,即便是死,也是他的事,與任何人無關。可,她明明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就真忍心看著阿黎去死?
想著那倔強的少年,心頭一陣翻滾,唇,因乾澀而發苦,“卑職知道了。”
“那便下去,你還有更多的事要做,記清楚你現在所處的位置。”上官鶯眸色微沉,“不該管的,少管,授人以柄的人最愚蠢!”
最後面那一句幾乎是指責的口氣,於初一咬牙,“是。”
“退下吧!”
“卑職告退。”於初一緩緩退了下去。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密道之外,上官鶯從聽到阿黎的訊息伊始就交握在袖中的雙手終於鬆開,一雙掌心八枚月牙印,深深。
“焰,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阿黎身邊,代替我,保護他!”
焰乖巧的應一聲,小腦袋蹭蹭她的手臂,不一會,雪白的身影消失在密道之內。
“阿黎。”
上官鶯閉上眸子,掩去那一抹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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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在各方大夫的努力下,‘上官鶯’終於是醒了過來,又‘修養’幾日後正好到了秦氏所幹的壞事都被挖出迎來砍頭之日的一日。
當天,鐵牢裡,披頭散髮的秦氏瑟縮在在牢中一角,衣衫襤褸,老鼠在她身邊來來回回,她嚇得一陣陣尖叫,拿著鞋子胡亂拍著,那瘋狂的模樣哪有昔日她風光時半分容光?
“二孃,見到你這副模樣,女兒真的好心痛呢。”
上官鶯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