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讓你的名聲受累了。”
曲清幽只是看了看鸞兒的大哥那張還算清秀的臉龐,隨意地應了幾句之後就不再搭理了。
徐繁走下馬車,一臉笑意地道:“好在有驚無險,真是一場無妄之災啊。”
曲清幽道:“讓繁表姐跟著也受累了。”
徐繁笑著擺擺手,然後就坐回馬車裡準備回寧國公府去。
等福壽公主上了馬車之後,她才坐上丈夫的馬車準備回府去。只剩鸞兒的大哥在原地有些發怔。鸞兒也臉色不好地看了看自家大哥,急忙小跑跟上自家的主子。看來這回她也難得好果子吃了。
馬車裡,羅昊道:“清幽,今天這事情明顯是有人要整你,我已經派人跟著那個大餅臉的女人,看她都跟什麼人接觸了。”
“嗯,我也這麼認為,只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會是誰?”曲清幽說完,想到今天的遭遇頗有幾分感慨,擁緊丈夫的腰道:“閎宇,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為鸞兒的大哥尋這差事,若沒有這事,鸞兒那大嫂也不會被休。”男人一旦有了一點小錢之後就會拋棄在苦日子裡跟隨自己的女人,雖然她看這鸞兒的大嫂是有些不好,但是在丈夫困苦的日子裡她也沒有離去,窮的時候就可以忍受這樣一個妻子,難道日子好過了就不能忍受了?
羅昊吻了吻她的唇,道:“清幽,別想那麼多了,不過,鸞兒確實不能再留了,趁早打發了的好。”這個丫鬟既然已經惹了這麻煩,再留也會有閒話。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曲清幽同意著丈夫的話。
徐繁的馬車行駛了有一段路之後,任秀和讓人攔下了她的馬車,她掀起車窗上的紗簾子,聲音頗冷地道:“任大人,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
“徐夫人,今天這事我也是身不由已。”任秀和道:“好在令表妹的事情得以圓滿解決。”
“這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一件事,自然得以圓滿解決。任大人,若你沒事,我就要回去了。”說完,徐繁打算放下紗簾子。
任秀和忙攔住她,然後又小聲地道:“徐夫人,你別意氣用事,還記得我上回說的話嗎?”
徐繁怔了一下,他怎麼又提起和離的事來,道:“我上回也把話說清楚了。”
“徐夫人,我讓你和離並不是作弄你,只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任秀和皺眉道,片刻後,下定決心壓低聲音提醒她道:“徐夫人知道令家翁在搗鼓什麼嗎?”
徐繁愣了愣,她從不留意府裡邊的事情,唐定康的醜事讓人噁心,府裡沒有一件事是讓她能看得順眼的,現在聽這任秀和的話,心裡更是懷疑。“任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夫人,這事情我不能明說,寧國公府裡肯定有株絲馬跡,夫人是聰慧之人,一點也能通。”任秀和道,他實在對這個爽朗的女人有好感,所以才會冒這風險提醒她,實在不希望她因此而受到傷害。
徐繁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後,看來她得留心寧國公府裡的事情了,抬頭看著任秀和那有些緊張的臉,“你為什麼要提醒我?”
任秀和怔了一下,然後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不希望像你這樣美好的女子受到損傷。”
徐繁心裡頓時有些暖意,然後又問道:“你不怕我把你說的話說出去嗎?”
“你會嗎?”任秀和盯著她的眸子看,從不願相信他人的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會相信眼前的女子不會害他,可能是她的雙眼太過清澈了,那眼裡藏不下汙垢與骯髒的事情。
徐繁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身把紗簾子拉上,“已天黑了,我該走了,任大人保重。”說完,不待任秀和回答,她已吩咐馬車起程。
任秀和只是站在風中看著她離去,任由那春風吹亂了衣衫,更吹得那心湖微微泛波浪,若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就好了,也許他就可以把她娶來在身邊呵護,讓她的清澈雙眼永遠明亮。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其實他真的不是一個好人。
“大人,定陽公主宣你過去。”屬下道。
任秀和收起心思,轉頭板著臉跨上駿馬往定陽公主府而去。
回了府之後,去穆老夫人那兒交待了一聲之後,帶著自己的一對寶貝孩子們回到了愛蓮院,給孩子餵了奶之後。
羅昊與曲清幽這才坐在炕上,讓人把鸞兒找來。
鸞兒自從回了愛蓮院後就一直沉默著,因為她的過失給二奶奶造成的麻煩,周嬤嬤沒少說她,但這都不是最讓人擔心的,最擔心的是二奶奶好像要攆她出院子了。現在一聽到二爺二奶奶宣她過去,她急忙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