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鄰居都可以給我做證。”
任秀和聽了兩方的證詞之後,讓人傳閻氏的兒子與那些周圍鄰居上堂做證,那些供詞與閻氏所說差不多。
閻氏的兒子更是哭道:“我姑姑一回來就要我爹把我娘給休了,還說二奶奶給找好了差使,說我娘樣子長得不好會影響我爹的前程,這些都是我親耳聽到的。”
鸞兒的大哥憤怒地看向這個逆子,這臭小子居然說謊栽髒給他,兒子只是把頭縮到母親的懷裡不敢看向父親。
跪著的鸞兒急道:“你在嫁給我大哥之前就已經不是完壁之身了,這點整個村裡的人都知道,再說身為大嫂的你卻把我給賣了,這天下有你這樣的長嫂嗎?再說那新大嫂整天被你呵斥打罵,又可有此事?”
宋氏一聽這鸞兒的話又開始哭了起來訴說這閻氏打罵她的事情。
頓時,外頭聽審的人又開始倒向了可憐從小被賣的小姑子,再者宋氏哭得看來實在柔弱,再看向閻氏那張大餅臉時就沒有了多少同情的目光。
閻氏一聽這鸞兒的話,忙瞪著眼睛道:“你瞎說,我嫁給你哥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再說當年家裡窮得揭不開鍋,我是為了讓你有一條活路才把你賣了。你現在不就跟著一個有權有勢的主子?”
任秀和一禁要撫眉了,這官司本身就沒有多少意義,清官本就難斷家務事,現在聽到這兩方的證詞,各佔半場勝算。他轉臉朝曲清幽道:“曲夫人,你這方可有何證據嗎?若沒有,本官就要依法判刑了。”
福壽公主一聽就急了,這人當的是什麼狗屁官?“燕京府尹,你若敢給曲姐姐判罰,我就饒不過你。”
曲清幽忙用眼神安撫了一下福壽公主,然後才朝任秀和道:“任大人,證據當然有,只是還請大人寬諒些時辰……”
“不用了。”羅昊帶著人踏進這公堂之上,兩眼看了一下妻子,見她對他微微點頭,這才轉頭看向任秀和,“任大人,這案子本身就不足以立案,真沒想到燕京府衙居然立了這麼一個案子而把內子都找來了。”
“羅大人此言差矣,常言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任秀和微微一笑。
“可是內子並沒有犯什麼王法。”羅昊也笑道:“好端端地被請來走了這一遭公堂,真的是好沒道理。不過凡事都要講證據,所以我也把能證明內子並沒有縱奴為惡的證據找來了。”
任秀和挑了挑眉看著羅昊讓那幾個人做證。
有一些人是鸞兒村裡的人,其中一個是鸞兒村裡的村長,這些人都指出閻氏當年的醜事,並且在村裡的惡形惡狀,說是她犯了七出之罪中的淫罪與口舌之罪。
還有能做證閻氏打罵當時身為小妾的宋氏的人,這又是犯了七出之罪的妒忌。
一條一條指出來,閻氏的醜事被人在公堂之上毫不留情的揭露出來,眸子頗為不定地大呼道:“他們是被收買的,我沒有做過,我恪盡婦道,沒有他們嘴裡說的那麼不堪。”然後又指向同樣臉色不好的鸞兒的大哥,“他休我是沒有道理的,他忘恩負義,他……”
“安靜。”任秀和又拍了拍驚堂木。
閻氏這才閉嘴,再次聽那些人做證。
鸞兒的大哥拱手道:“大人,我娶了這麼一個妻子已經丟盡了一個大男人的臉面,難道休掉這麼一個妻子不也是要維護身為男人的尊嚴嗎?大人也是男人,自當明白戴綠帽子的心情。”
這話一出,外頭聽審的男人都紛紛贊同,而一些女人們看向閻氏的目光也是遣責的,怪不得會被休呢。還好意思要怪罪到人家堂堂定國公世子夫的身上,真是好不要臉。
閻氏又羞又愧又怒地看向前夫,她是不好,可是這麼些年她待他那樣不好?懷裡的兒子扭動著身子站起來,那雙眼晴頗為陌生地看著她,她忙拉住兒子道:“娘是被冤枉的。”
鸞兒的侄子聽了這些個話才知道自己的娘是這麼個下賤的人,掙開她的手,跑向父親,這一個舉動做出來,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後面的證詞,看向閻氏的目光都充滿了不屑。
閻氏聳搭著腦袋聽上頭任秀和的宣判,本以為聽信那些人的鼓動來告這狀,就可以挽回婚姻,從而又得一筆銀子,可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果,現在就連兒子都與她生份了。
審理結束之時已是天黑了,曲清幽走出公堂就看到閻氏拖著被打傷的臀部上前追著鸞兒的大哥,又是罵又是哭的說著話,鸞兒的大哥手一揮,閻氏就跌坐在地,頓時嚎啕大哭。
鸞兒的大哥甩開那個前妻,朝羅昊與曲清幽拱手道:“曲夫人,真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