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喝個……夠!”剛說完,‘撲通’一下,腦袋重重地磕在了方桌上,已經醉的迷糊不知了——
靠,你個死方臘,就這一點酒量,和你大神的身份完全不符呀!宋歌腹中狂罵。
擬釣大魚
當夜,方臘鳩佔鵲巢,醉醺醺地睡在了妹妹方珍閨房裡的繡床上。宋歌和方珍,只得到隔壁的房間裡睡一宿,而且被方臘這一頓攪和,兩人性趣萎靡,並肩躺著,各想心事…… 第二日一早,宗澤前來拜訪,宋歌正要找宗澤商量事情,急忙前廳相迎。 賓主落座,奉茶,客套完畢,進入正題。 宋歌首先含蓄地問起娶親事宜,畢竟只有兩個月的假期,不得不急,“宗叔,小侄的婚姻大事……?” 宗澤說道:“賢侄,御賜婚姻之事,本府已經吩咐賤內,正在著手承辦,今日前來,正是要向賢侄討取生辰八字,到算命先生那裡排個日子出來,以便完婚。” 宋歌對於自己的生辰,哪裡會知道,只得叫來一個老媽子,問一問她關於自己的生辰八字,這老媽子進來就嚷道:“少爺小時候還吃過我的奶,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呢?!少爺小時候可聰明瞭,七歲那年,見到我奶孩子,跑過來趴在我的胸前猛吃了一肚子,吃完就跑走了,把我的一隻奶都吃空了,害得我的孩子餓了一個下午……” 宋歌見她嘰嘰歪歪說起自己小時候的糗事,雖然這些事情是那紈絝做出的,但現在就是關於他的事情了,別人笑話的當然也是他,因而急忙阻止道:“黃媽,叫你來是讓你說我的生辰八字,不是來說我小時候是多麼聰明!” 黃媽一拍腦門子,大聲道:“哎喲,把這茬給忘了!少爺生在神宗皇帝元豐三年五月初八辰時,哎呀,好像不對呀,咦,忘記了,到底什麼時候呢?” 宋歌道:“好了,不管對不對,就用這個時辰。黃媽,你下去吧!”轉而對宗澤說:“宗叔,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做的嗎?” 宗澤道:“等賤內請算命先生把日子排出來,賢侄隨便去請個媒婆,讓媒婆帶著彩禮去府衙提親,然後等著完婚就行了。哦,還有,賢侄要不要讓本府安排一下,今日見一見霞兒呢?一旦完婚日子定下來,直到洞房花燭夜,男女雙方可就不能相見了!” 宋歌想了一下,他對於金霞的思念,深之又深,可是,思念越熾,越想見面,真正可以有機會見面的時候,就越膽怯,他甚至感覺無法面對金霞的臉龐,除了緊緊擁抱,肌膚相親,可是,這樣顯然是不行的,金霞是一個傳統女性,即使她真的肯為了自己而放棄執念,那也是一種褻瀆。宋歌不願意讓她放棄這樣一種美好的東西,因而,思慮之後,他對宗澤搖了搖頭,“大婚未辦,偷偷幽會,不成體統,還是免了算了。麻煩宗叔告知霞兒,宋歌非常想念她,等待洞房花燭夜,與她同飲交杯合鸞酒。” 宗澤點了點頭,“嗯,正該如此,正該如此。” 宋歌輕輕地又問了一句,“霞兒,她還好吧?”
擬釣大魚(2)
“她很好,她聽說賢侄位極人臣,奉旨娶她,高興的不得了,手舞足蹈,都不成淑女模樣了,每天都盼著成親那一天呢!”宗澤笑著說道。 宋歌深情地說:“那就好!我宋歌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能夠讓霞兒高興與幸福!” “呵呵,看來,本府為霞兒找了個好丈夫啊,也算是沒有辜負金大哥的託付,金大哥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宗澤捋著鬍鬚,幽幽說道。 接著,兩人相視喝了幾口茶。 過了一會兒,宗澤向宋歌問起他來宋府的另一件事情,“賢侄,你打算如何審理前晚捉來的那些摩尼教匪徒?” 宋歌反問,“宗叔,這些摩尼教徒,真的能夠任由我處置嗎?”他已是樞密使,說出來的話,宗澤這一個小小的知府,哪裡敢不答應的!只是他在宗澤面前,總也無法完全挺起作為樞密使的腰桿來,這是宋歌對與宗澤的內心的崇拜所造成的,畢竟,歷史告訴他,宗澤是個千古名臣,而他宋歌,是個三流大學的小混混而已! 宗澤立刻道:“這是當然的!所有犯人,任憑宋大人處置!”任憑宗澤是硬骨頭倔脾氣認死理,堂堂當今樞密使大人,對他如此客氣禮遇,也足以使他受寵若驚。 “真的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宋歌再次弱弱地問了一句。 宗澤鄭重地點頭,“當然!” “那小侄要是把這些摩尼教徒都放了呢?”宋歌輕輕地問道。 “啊——!?”宗澤實在沒有想到宋歌會問出這句話來,樞密使掌管天下軍隊,國家安危,邊防事端,是樞密使最要傾注心血的事宜,如今國之東南,摩尼教徒活動猖獗,嚴重影響國家安危,慶元府好不容易得到摩尼教聚集的資訊,帶兵捉拿了數個匪徒首領,而且此事已由通判的奏疏,快馬報告給了皇上,卻沒有想到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