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有點不像討債鬼的模樣了。呃,這麼說來,你是來走親戚的囉?” “走什麼親戚?” “我是你的妹夫呀!” “……” “你走親戚,那也要在白天,提著禮品,從正門進來呀,再說了,白天我們也好招待你,這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闖進來,不僅壞了妹夫與你妹妹的好事,而且,連請你吃一桌好菜都很難弄的起來!要不,隨便那幾罈女兒紅進來,你這個大舅子就與我這個妹夫好好喝一通……” 方臘不想再聽宋歌嘰歪下去,打斷道:“呃,妹夫……哦,宋公子,方某也不是來走親戚的!” 宋歌假裝瞪大眼睛看他,“那,那你來幹什麼呢?難道是路過,不小心掉入了我家後院?” “不……不是的!”被宋歌一通亂七八糟的問話,把方臘弄的窘態百出,“我,方某想請宋公子幫忙做一件事情。” 宋歌哈哈大笑,“既然你有事,那就早說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事呢,你要沒事,我可就要送客了!” “……”方臘哭笑不得,冷冰冰的臉頰已經脹紅。 “你說吧,什麼事情?大舅子大駕光臨,除了帶走你的妹妹,別的什麼事都好商量呀!呀,聽說你慫恿珍兒離開宋府,你,你不會真的是來帶走珍兒的吧?”宋歌東一耙西一耙,更讓方臘坐立不安,醜相畢露。 “哦,不,不是的。”方臘急忙搖動雙手,“方某此來,是想請宋公子救一救本教左護法白雲飛。”
戲弄方臘(3)
“白雲飛?白雲飛是蟲子還棍子?我不認識呀!” “就是昨晚被你們官府捉去的人。” “捉了好多個,你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那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漢子!”方臘道:“呃,如果方便的話,請宋公子也救一下所有被官府捉去的本教教眾。” “哇,這些人拉幫結派,組織邪教,狐惑民心,嫌疑造反,一個個都是犯了死罪的匪徒,方兄你提的這要求也太……那個了吧!” “哦,如果宋公子覺得為難,方某也不強求,只請儘量救出白雲飛白護法就行。” “這白雲飛可是邪教高層,屬於罪魁禍首,罪加一等!” “宋……公子……?” “呵呵,大舅子呀,你提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太簡單了!” “宋……妹夫……?” 其實,就算方臘今晚沒有到來,宋歌也是準備救一救這些摩尼教徒的,在宋歌的心目中,這麼摩尼教徒才是真正的鐵骨錚錚的漢子,他在心底裡由衷的佩服他們,能夠結識那個摩尼教的護法白雲飛,應該說是一種榮幸,如果透過救下白雲飛而結識到摩尼教更高階別的人物,比如教主,那就再好不過了! “大舅子放心,就衝你這大神的面子,我一定會把這些貴教的教友救出來的。”宋歌看著方臘那從十成冰冷融化成九成冰冷的臉,認真地說道。眼前的方臘,貌似這傢伙後來也成了摩尼教的教主,而且把摩尼教推向了歷史的最高點,雖然功敗垂成,但也是一個輝煌,在歷史的長河當中,留下了光彩的一筆。 “那,那多謝了!”方臘站了起來,給宋歌鞠躬行禮。 宋歌笑著道:“謝什麼,救出來以後再謝吧!” 方臘道:“如果宋公子真的救出了白護法以及其他教友,本教還有重謝。” “別的重謝就免了!”方臘凝視方臘,心中暗笑,嘿嘿,拉你做我的跟班才是我的目的,“到時候,只求大舅子答應妹夫的一個小小的要求即可。” “什麼要求?” “暫時保密,反正很簡單,也不會為難你的。” 方臘聽到宋歌這麼說,立即表態,“只要方某能夠做的到,方某在所不辭。” “那最好不過。”宋歌也站了起來,拉住方臘的雙手,“來,坐下來,我倆吃點夜宵吧!” “這,方某戴罪之人,不方便留在府上,恐給貴府惹來麻煩,既然已無他事,方某就此告辭。”方臘準備走人了。 方珍適時地走了進來,搬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兩壺女兒紅,三疊精緻小菜,“大哥,再坐一會吧,小珍很久沒有好好和大哥說說話了。” “小珍……” “方兄,你又不是屬公鹿的,跑這麼快乾嘛!”宋歌重重地拉了一把方臘,“別推辭,一人一壺。” 方臘也就順勢坐了下來,“好,好,我喝,我喝。”說完,他就拿起一壺女兒紅,掀開蓋子,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大哥——”方珍輕輕地呼叫了起來,她希望大哥方臘在房間裡多呆一會。
宋歌盯了方珍一眼,“珍兒,你叫什麼呀,還不快去給大哥拿酒!”對於方臘,他看的出來,這絕對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既然他說喝酒,就絕不是狗屁倒灶,混過一口就走的人!
方珍還在驚愕當中,看著方臘。
“好酒!好酒——”方臘砸吧著,口齒不清地說道:“小,小珍,去,多拿幾壺來,大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