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是因為皇上看中了他要招他為乘龍快婿,可是他已有青梅竹馬的戀人,於是愛美人不愛權勢的蕭狀元連夜帶心上人私奔了;還有人說,蕭狀元本性淡泊,功名利祿非其所願,只因家中逼迫,如今光耀門楣的目的達到,便布衣老驢,逍遙去也……”當是時,茶館內已是唏噓一片,連雪沫也不禁好奇起來,卻聽說書人再拍一聲醒木,笑得高深莫測,“但,這些,全是謠傳!”
“為何?!”有一人脫口而出,周圍一群人一致瞪大眼望著說書人,“難不成老人家知道內情?!”
“正是,”老人手拂長鬚,驕傲之情溢於言表,“此事乃老夫親眼所見,這世上除了當事之人,只我一人知曉。蕭狀元非出走的,而是被……劫走的!”
“何人如此大膽敢劫走當今狀元?!”
“這個嘛……說了這麼久的故事,小老兒有些累了,諸位看官欲知下文,明個兒趕早。”說書人醒木三落,施施然離場。
“老頭子慢走,不把故事說完不許走。”有一大漢上前一步拽老人的手,卻在前一秒被一隻手擋開,只見剛剛還在為雪沫斟茶的萬福站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面色肅然道:“茶館規矩,尊重在此謀生之人意願。”
大漢一懼,方才他一時情急使了十成的力道,卻被這小夥計不費吹灰之力擋開。也是,無雪宮的人豈是泛泛之輩。道了聲“得罪”便落荒而逃。
餘下之人雖有怨言,卻無一人敢上前,雪沫也只得在心中暗暗道一聲惋惜。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兀的,有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自人群中響起,在一片嘈雜中,恍若煙花一綻,顯得尤為清晰,“劫走他的是一名女子。”
說書人臉色一變,雪沫不由好奇地望去,只見一名黃衫少女據桌而坐,好似未注意到她的一句話已引起滿堂關注,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白“板”,手指跳動如撥絃。長髮及膝,只用了一根同色絲帶束了半邊,隨著腦袋的晃動,順直的發微搖,像那河岸的垂柳,俏皮也溫柔。
“而且那名女子一定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