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同樣優秀,也同樣有前途,但他們往後的人生機遇卻有著明顯的差別。
“於國於家?恐怕你更在乎的是家,不是國!”玉兒實在難以控制語氣中的輕視。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果連自己的小家都顧及不到,何以再言對偌大的國家出力?”薛父簡直將自私自利演繹得淋漓盡致。
“本來我還想撮合你女兒跟王爺,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有這樣一個父親,我實在懷疑她如何能‘善解人意’?”玉兒心裡暗叫好險!幸虧珞哥哥還沒有娶薛紫煙,否則他不知道會倒黴成什麼樣兒。
薛父嗤之以鼻:“成王對你情有獨鍾,由你去撮合他和紫煙,那還不等於火上澆油?我可不會像皇上那麼天真。只有讓你在成王的心裡完全消失,他才會接受紫煙。”
“你想殺了我?”玉兒彷彿是在描述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之事,更沒有露出任何緊張的表情。
薛父啞然失笑:“現在我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刺殺當朝公主。”
現在?他的言外之意是,以後會有這樣的膽子?玉兒細細揣摩著從薛父口中說出的一字一句,略略聞到一股危險的味道。這個老狐狸一定還有更多手段!
薛父見玉兒不言語,接著道:“再說了,你若死了,成王會記著你一輩子,紫煙還有什麼機會可言?我說的消失,自然是讓成王對你不再有絲毫的好感!要讓他徹底對你沒了興趣!”
一旁默不吭聲的狗娃子聽到薛父洋洋灑灑一大通不懷好意的話,終於忍不住出聲了:“大人,這件事交給在下處理便成。”
薛父不因為狗娃子是自己的盟友而妥協,相反還措辭嚴厲地對狗娃子道:“按照你的進度,且不說根本就打動不了公主的心。即便是真的打動了,也得等個三年五載!你等得起,我家紫煙可等不起!”
“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玉兒再出現在成王爺的視線中。”狗娃子越來越不安,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薛父斷然拒絕狗娃子的提議,武斷地道:“我是要讓她在成王的心裡消失,而不是讓她在成王的眼前消失。你果然只是個商人,只會賺幾個銅錢,對這等計謀遠略畢竟生疏。如果你還想如願的話,一切聽憑我的指揮。”
正在薛父和狗娃子爭論不休的時候,洞外匆匆跑進來一名守衛。
“外面可佈置好了?”薛父率先開口。
“是,大人!”
薛父擺擺手將守衛打發下去,才對得意地對玉兒道:“各路出口都被我的人把持,你就是插翅也難飛。”
“誰告訴你本公主想出去?你們把這裡佈置得這般豪華,簡直就是個天然的避暑聖地,我何必要走?”玉兒涼涼地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公主很明曉事理!既如此我也不再拐彎抹角,這是我送給公主的新婚禮物,吃了它會讓你們的洞房花燭夜更有情趣。”薛父從衣襟中掏出一包藥遞給一旁的丫鬟。
丫鬟沒有將藥給玉兒,倒是直接遞向神色慌張的狗娃子。
狗娃子瞟了一眼丫鬟手中的藥包,隨即又將視線轉到玉兒身上。當他看到玉兒正氣定神閒地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烏黑眸子看向他時,他的臉色居然“唰”的一下全紅了,身子突然僵住。
薛父對狗娃子不接藥包的舉動相當不滿,厲聲催促道:“大丈夫做事只問結果,何必在乎用什麼手段?你若今晚不能與她圓房,我便另外找人了!”
“你說過不會傷害她的!”狗娃子顯得很激憤。
“我確實不會傷害她,只不過給她找個夫君而已。待她的身子破了,堂堂成王何必去揀別人穿過的破鞋?這已經是最便捷有效的辦法了,要是讓她出了這裡,你以為再逮住她容易嗎?”薛父可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玉兒聽了薛父的話,卻沒有一絲畏懼。她像個高傲的女王,厲聲責問著狗娃子:“你打算用這等小人步數來得到女人?”
狗娃子被玉兒話語裡的不屑震住了心神,當即將丫鬟手中的藥包打落在地,並堅決地道:“我不會!”
“由得了你嗎?”薛父露出一臉的危險狡詐。
“這山洞由我說了算!”狗娃子鼓足勇氣反抗。
“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這裡是你的地盤兒不錯,可你也得看清楚眼下洞中都是誰的人?誰的拳頭夠硬,誰的話就最有用!實話告訴你,把她和你送做堆只是我履行以往跟你的承諾而已。你若執意不從,就別怪我翻臉不認賬!”薛父的臉色陰狠無比。
“你不能言而無信!”狗娃子驚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