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罪她的厲害!
“前幾天抓了好些人,好像是送縣衙去了。”官兵不甚瞭解的道。
縣衙?玉兒輕輕的擰起了眉頭,有些小失落。先前她還以為能懲治一下那對大小惡人呢,現在看來是沒戲唱了。
瑾遠遠地看到玉兒耷拉著小臉兒,遂趕緊走過去,輕聲對她道:“怎麼了?剛才不是挺高興麼?為何突然就生起悶氣來了?”
“誰說我生悶氣來著?我是覺得太便宜了那對噁心巴拉的父子!”尤其是想到那個柳小惡人,她就非常非常的想將他收拾一番,看他的桃花眼還四處招人恨不!
瑾覺得,柳家父子之前那樣來傷害玉兒,就算讓他們粉身碎骨都不為過。瑾突然想到那日他從箭雨中將玉兒和南宮解救出來的時候,在場所有的家奴都迅速倒下,只出了大惡人柳墨雲。那日柳墨雲竟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想必也是有些本領的。那麼,這一次柳墨雲是否也溜掉了?
瑾向官兵問道:“這藥鋪的掌櫃可有抓到?”
“藥鋪的掌櫃?不認得哪個才是藥鋪的掌櫃。”官兵認真的為百姓分發藥材,隨口答道,完全不用思考。
倒是一旁等到拿藥的百姓說了:“哪裡有柳家的人囉!都是些奴才丫鬟的充數!”
都死下人?瑾心中不好的預感慢慢爬升,又問道:“一共抓了多少人?都送縣衙了?”
“我們一直看著呢,一共就抓了百來號人,全部被縣太爺綁進了官衙。哎,說不定哪天大小官員得了他們的好處,又放他們出來禍害我們這些老百姓了。”說話者的口氣中透露出對朝廷的無奈和對縣衙的極端不信任。
聽完百姓的話,瑾找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瑾不由想到:按照那日他到寶齋堂的探測情況分析,藥鋪裡遠遠不止百來號人那麼簡單。他立即又問道:“會不會又漏網之魚?”
一旁的官兵搶先道:“藥鋪內該搜的地方我們都有搜查,應該不會有漏網之魚,除非他會遁土。”
遁土?這可提醒了玉兒。她趕緊對瑾道:“瑾哥哥,那兩個大小惡人一定就在密道之中!有條密道十分隱秘,可能官兵們沒有查到。”
瑾將信將疑的跟著玉兒來到那處別院,移開那個壁櫃……
果然!但凡寶齋堂排得上名號的人全都擠在了密道內!密道內有很多郎中正在研發催進瘟疫蔓延的藥物。這條密道與之前玉兒第一次進到的密道直接連通。換句話說,寶齋堂的密道四通八達,儼然形成了一條網狀的地下通道。怨不得上面的官兵搜查得那樣仔細,卻仍舊沒有真正捉到核心人物!
“大小惡人!你們過得可真是悠閒吶!”玉兒嘲諷地對前方正在享受燭光午餐的柳家父子道。
柳乘風聽見玉兒的聲音只是很尋常的抬起頭來,看著她,話語平靜的道:“你想通了?打算跟在我身邊?”
“你還真能做白日夢!”玉兒不屑的將眼光瞟開,看到那種邪邪的男人就不舒服,吊兒郎當的像個二流子。
瑾厲聲吩咐著一同前來的官兵:“將這些人全數綁了!”
剛開始,柳乘風和柳墨雲父子二人還能負隅頑抗。可隨著進來的官兵越來越多,他們的反抗力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不消多久,他們就成為了階下囚。
“哼!皇甫瑾,你別高興得太早!”柳墨雲心有不甘的咒罵著瑾。
瑾和玉兒同時一愣。柳家父子怎麼會知道瑾的身份?最近瑾和玉兒都萬分謹慎,按說不會露出馬腳給柳家父子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柳家父子既然倒向了雪域國,那麼雪域國應該早就將瑾的行蹤告訴給了他們才對!
玉兒沒有出聲,雙眼認真的看著柳乘風,用著很是遺憾的語氣對他道:“可惜了,如果是在外面開闊的地方,說不定以你們兩父子的武功還有希望溜掉。怪就怪在你們作繭自縛,躲在這裡面難道不憋屈啊?”
“哼!勝負還沒定,你們高興得也太早了吧?”柳父涼涼的道。
聽了柳父的話,玉兒心裡嗖然一緊。聽柳大惡人的口氣莫不是還有什麼招數?不管了,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有計謀,只不過是放個煙幕彈迷惑視聽而已。
正當玉兒不想再多做過問時,被官兵押解住的柳父張狂一笑:“哈哈哈!你們若是殺了我,溺湖之水將永遠無法乾淨!等著吧,你們的軍隊很快就會全軍覆沒!”
柳父狂傲的笑聲讓密道內增添了幾許恐怖的氣氛,緊接著他又道:“你們去看看那邊水缸裡的水,就知道了。”
一名官兵去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