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們為何這麼固執,但念在他們一心為國的份上她只得忍下了心中的不快。
玉兒知道循規蹈矩的勸說二人是沒有用的,只好反其道而行:“你們死了有什麼用?君前無主帥,大軍勢必亂作一團!這就是你們希望看到的結果?我要是你們,我就臥薪嚐膽,伺機而動。”
兩位將領仍不點頭,但已有了動搖之色。
瑾不再浪費唇舌,點了兩人身上幾處穴道,隨即又號令眾軍:“改道往西,否則兩位將軍便命可堪憂!”
“你們簡直膽大包天!竟然劫持軍前主帥!”一夥軍中副將連聲吆喝。
玉兒和瑾來時共乘一騎。現在要挾持兩位將軍,他們只能分頭行動。只見他們各自騎了一匹快馬,兩位被制服住的將軍像無力反抗的綿羊一般被他們架在馬背上。馬蹄騰空,揚起陣陣飛沙,身後幾萬人馬奮起直追,場面十分宏大。
玉兒劫持著一位將軍,座駕也是那位將軍的駿馬。喲呵,果然是戰馬,經過長時間訓練的,那速度簡直堪比旋風。在呼嘯的風聲中,她樂呵呵地對同乘的將軍道:“將軍,你這馬兒夠彪悍,跑得可真快,把瑾哥哥都甩在身後了。”
坐在玉兒身前的將軍差點兒翻白眼,天底下居然有女人綁了人家,還誇讚人家一番?她是不是太單純,太少根兒筋了?聽她那開懷的笑聲,怎麼也無法讓人聯想到現在是萬馬追逐的緊要時刻。他恨吶,被一個如此單純的女人給綁了,他的男人雄風何存?
其實玉兒不知道,瑾的馬兒不是跑不過她,他是故意給她墊後的。他怎麼會把她甩在後面?她要真落在後面被追上來計程車兵給咔嚓了怎麼辦?縱然瑾有意放慢速度,但他和玉兒的距離也拉得不是太遠,與身後追上來的軍隊也始終保持著不長不短的恰當距離。
大軍就以這樣怪異的形式往瑾預期中的目的地開拔,雖然在這之中出了一些小亂子但都無法影響大局。
本以為此次任務就會順利的完成,卻在第二日的半夜出了岔子。
長途行軍致使後面的軍士都顯了疲態,就連座駕的戰車都開始有氣無力。人累馬疲,軍心渙散,必須要安營紮寨補給糧草才行。
“瑾哥哥,前面地勢開闊,就此安營紮寨吧?”玉兒減緩了馬兒的速度,轉過頭對身後不遠處的瑾說道。
瑾趕緊狠狠地往馬腹上抽了一鞭,馬兒急速前進,眨眼光景已經趕上玉兒。兩人經過商量認為,後面的大軍是來追殺他們的,焉能聽他們的號令?唯一可以阻止龐大隊伍自亂陣腳的方法就是讓兩位被劫持的將軍發出命令。
“玉兒,把穴道給他解開!”說吧,瑾勒緊了韁繩,馬兒長嘯一聲之後迅即停了下來。
玉兒有些猶豫。後有數萬追兵,倘若兩位驍勇善戰的將軍再生龍活虎起來,她和瑾哥哥如何分身乏術應付那麼多人?
瑾未聽見玉兒回應,隨即猜到了她的顧慮。
他道:“玉兒別擔心,兩位將軍都是難得的將才,他們自然會先行顧及到大軍陣勢穩定,不會只顧頭腦發熱報私仇。”
瑾的話一方面是給玉兒聽得,一方面也是在勸說兩位將軍目前最要緊的是穩定人心,而不是設法排除異己。
玉兒不安地道:“瑾哥哥,替他們解開了穴道,我們豈不是很難控制了?”
“我們不但阻止了大軍朝偏遠之地行徑,而且還讓他們離珞的控制區越來越近,任務依然達成一半,縱然現在釋放二位將軍也不會有任何差池。”
“一旦安營,我們一定會被大軍包圍的。倘若再加上二位將軍反抗,我們如何鎮得住場面?”玉兒生怕下一刻他們就會成為叉燒包,被軍士們的紅櫻長槍給剁成肉醬。
瑾笑道:“縱然我們綁了軍前主帥,誰又膽敢對當朝太子和公主動刀動槍?”
先前他沒有將自己的身份講明就是為了讓後面的大軍把他和玉兒當敵兵來追。釋放兩位將軍之後,他和玉兒的身份必然曝光。雖然太子身份不能號令諸將,卻也令諸將不敢對他不敬。
瑾“唰唰”幾下率先解開了被他劫持的將軍,並對其道:“大軍已然行至此地,難道你們還打算按原來的路線行軍?”
將軍滿臉憤怒:“太子殿下,您嚴重干擾了軍國大事!”
“此後以後再提,父皇跟前,本殿自會解釋。你現在要關心的是如何安撫疲乏的兵士!”瑾話語威嚴。
與此同時,玉兒也解開了另外一位將軍的穴道。那位將軍脾氣就暴躁多了,典型的粗獷武將之風,只聽得他大喝道:“縱然你們是皇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