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還讓她將心裡的小九九一股腦兒的吐了出來。
很有意思!他總算是慢慢摸索出了制服這個小惡魔的招數了。以往他總是順著她,把她捧在手心兒裡,認為只要用心去愛護她,便會得到她的青睞。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小惡魔的思維根本和常人不一樣!她喜歡反著來!她就像彈簧,你弱她就強!
看吧,現在他擺兇一點兒,語氣再詭異點兒,魅惑一點兒,她就手足無措、心慌神亂了。
“看來以前是太縱容你了,才會讓你覺得瑾哥哥是隻紙老虎。從今往後,你大可看看真老虎是個什麼樣!覺得瑾哥哥時常光打雷不下雨?現在就讓你看看暴風雨是怎麼來的!”他作勢就要拎小雞一樣將她給拎到馬背上。
“瑾哥哥,你、你幹什麼啊?”她用腳趾猜也猜得到,他一定是打算親自押送她回太子宮了。失策啊失策,剛才他讓侍衛送她回去,她就該老老實實的跟著走的,至少還能在半途甩了侍衛偷溜。她是腦袋發熱了才跟他對抗!看吧,現在敗下陣來,他居然要親自押送她,那她還怎麼溜走啊?
“你不是不讓侍衛們送麼?瑾哥哥親自送你回去!”說話時,他已經一把將她丟上了馬背,他自己也隨即躍了上去。
“駕!”他緊緊將她箍在懷中,拉起僵繩,抽一鞭馬腹,馬兒如離弦之箭“咻”的一聲飛奔而去。
“瑾哥哥,你放開我啦!我的藥材,我的馬車!”玉兒心急的呼喊,還不時將頭轉過去回望漸漸消失在身後的街巷,她好不容易配齊的藥材……“不準東張西望,省得掉下馬!”他手一伸,輕而易舉便將她那顆不安分的小頭顱給摁進了自己懷裡。
他的胸膛本就結實,現在身著鎧甲便愈發的堅硬,簡直跟石頭差不多。
她的頭一被他摁進去,後腦勺就頂在鎧甲的護心鏡上,撞得暈乎乎的。
“瑾哥哥,你別這麼粗魯啦!好痛!”她委屈地摸摸被撞痛的後腦勺,哀怨地道。
瑾聽到玉兒呼痛,眉宇間浮現了縷縷褶皺,卻沒有如玉兒預期的那樣勒僵停馬,更沒有去安撫她。他知道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