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幹表兄”還很陌生。
玉兒正要開口應答,發現自己周圍充斥著瑾哥哥的氣息。雖然那股氣息讓她很熟悉,也很好聞,卻非常非常地干擾她的思路,更讓她的反應力變得非常遲鈍。
“瑾哥哥,你離玉兒遠一點,好熱。”她找了個合適的藉口將瑾給一掌推了開去。
瑾知道玉兒心裡的彆扭,也不逼她,任由她將他推得老遠。隨後,他找了張椅子坐下,眸子裡的情愫隱去,用著極為尋常的語氣詢問道:“玉兒還沒告訴瑾哥哥,那個幹表兄是誰?玉兒找他有什麼事?”
少了瑾的氣息縈繞身旁,玉兒的神經果然活絡起來,話語也重新變得連貫:“瑾哥哥忘了?就是母后的遠方表侄,剛進宮來的那個戴銀面具的表兄啊。”
瑾恍然大悟:“原來玉兒說的是翰,你就直接叫他一聲表兄便罷,叫‘幹表兄’我還真將他聯想不起來。對了,你跟瑾哥哥有過賭約的,三日內若揭不下翰的面具,你就得回太子宮。玉兒向來信守諾言,這次不會食言吧?”
玉兒哼了哼,一副被瑾小看了的委屈樣,不服氣地道:“瑾哥哥放心,玉兒向來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幹表兄,玉兒找了他兩天都不見人影。”
“這可難辦了,你連找都找不到人家,更別說揭下他的面具了。今日便是最後一天,玉兒還是認輸吧。”瑾勸道。
玉兒當然不幹了:“憑什麼他當縮頭烏龜,還要算玉兒輸?要是他今兒不出來,就算不戰而敗,玉兒便贏了!要是瑾哥哥不服氣,那你去把他給我找出來啊。只要瑾哥哥能把他找出來,玉兒就一定有把握讓他現出廬山真面目。”
瑾略作沉思,遲疑地道:“要讓瑾哥哥幫你找出翰表弟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玉兒一聽瑾的話,彷彿望見了希望的火光,當即便興趣高漲:“瑾哥哥,你真的有辦法把他找出來?”
瑾肯定地點點頭,道:“如果真要找,自然能將他給找出來。不過翰表弟不同別人,時常神出鬼沒,派遣下面的侍衛奴才們去找恐怕挖地三尺也未必能夠找到。”
“那要怎麼辦?”玉兒急切地問道。想想那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