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花還早的很。等到這裡的血嫣花開了,她也該回來了。”白川一個人自言自語著。“你進了杏林山,便要遵守山上的規矩,杏林山長年與世隔絕,四周更是被我佈下了奇門遁甲之術,從來都只有人出去,沒有人進來。我且問你,這份寂寞你能耐得住麼?”
華少並未急忙回答,而是想了想,搖搖頭,“我不保證我會永遠遵守你的規定,因為我從來也沒想過要一輩子呆在這裡,我,我還有很重要的人要去保護。”
聽到這樣與他的年齡不符的宣言,白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停頓了片刻才接上他的話,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讚許,“可是,你可知道,守護的一方永遠都是最苦的。這份差事我們做一天容易,做一輩子難。而且……保護別人是會上癮的,如果哪一天對方有了更好的歸宿的時候,那份失落也非常人可比。”
華少看著岩石底下奮力向外生長的血嫣,悶悶的說,“我不懂你說的這些大道理,我是個笨人,只知道按照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去做,我想要保護她,所以我就努力的為做到這一點而努力著。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很誠實,”白川再一次對這個孩子進行了肯定,彷彿是下了某種決心,“那好,從今天開始我便交給你能夠保護別人的本事。你放心,我也不會留你一輩子,等到你的本事學好,自己覺得沒有問題的時候可以來找我,過了我這關,你便可以下山去了。”
華少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師傅在上,弟子華少拜見師傅。”
簡單的認師禮,算是敲定了兩人的關係,白川滿意的笑了下,示意他起來,和藹的對他說,“今天就到這裡,回去好好把自己洗乾淨,明天寅時到這裡來。記住了麼?”
“是,弟子記住了。”華少垂著雙手回答的畢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