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愛上了聶碩,會是一個非比尋常的女子。
烈炎看著她期待的目光,沉了臉,道“淑妃娘娘如此看重我,只怕是……要讓您失望了。”
在這男尊女卑的古代,她雖為女子,卻心懷大志,不甘整天圍著一個男人轉。再者,又是她不愛的男人。
淑妃皺眉道“姑娘難道忍心天下人受苦?”
烈炎別過臉去“我不是王昭君,做不到如此寬宏為天下獻身。”
淑妃含恨,緊握住她的手“若賤妾沒有猜錯,姑娘是想在南嶽有一方立足,但做王爺手下之計不可久遠,倒不如握住他的心,你若能抓得他的心,就等同於得到了天下!”
烈炎明白她的意思,聶碩權利傾天,若哪位女子得到他的傾心,必定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男人若要征服一個女人,必先征服天下。而女人若想征服天下,只需征服男人即可。
可她也有她的固執,她也有她想要的自由。
“淑妃娘娘所言非虛,但卻不是我想要的。”
淑妃閉眼,似是有些痛心疾首,那隻握著烈炎的手也越來越緊了。沉默半響,她終於睜開鳳眸,怔怔的看著她,道“好吧,既然姑娘執意如此,我也不便多勸。不過我還是希望姑娘能將我今日說過的話好生斟酌,希望你哪天能夠改變主意。”
烈炎心頭一笑,她決定的事,怕是誰也改變不了。
……
049。如此算計
十年風水輪流轉,自打從淑妃那裡回來,現在不是聶碩對她避而不見了,而是烈炎想方設想不讓自己跟聶碩碰面。
只要時間久了,聶碩自然不會對自己有何興趣,畢竟……‘男人’與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皇宮,華轄殿:
經過那次的六十大壽,鄭太后一直臥病在床,一閉上雙眼,血淋淋的人頭就不停在眼前晃來晃去,嚇得她數日未免,整個人一下就更顯蒼老。
她知道,聶碩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公公一直精心在一旁守候,一步都未曾離開。
聶遠也嚇得不輕,連日來經常半夜從夢中驚醒,太醫也開了許多藥方,效果皆不顯著。主要還是那場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