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聲音變得微冷:“觴兒,想什麼呢!”
被皇后打斷了思路,月流觴很快就(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情緒,皺眉思索了一下看著月流迎說道:“既然是針對龍宴,父皇又何必如此緊張。”
“呵呵,大哥忘了嗎?當年父皇本想先拿下瀝粵,再針對龍宴的,如今得到這樣的訊息,父皇肯定不會放過的,你想若是我們能夠聯合瀝粵,一同攻打龍宴的話…這樣一來,龍宴變成了囊中之物,而想要將那瀝楚痕一舉拿下,更是輕而易舉了。”
聞此月流觴不禁點點頭,但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話,豈不是更好,剛要開口,卻突然想到父皇對自己做的事情,立刻噤聲,今日的目的,不是為了這些,而是面前的月流迎,不論他是不是有意奪走自己的太子之位,這個人都留不得,不是他不顧念兄弟情義,而是做大事者必須要狠…
杯酒下肚,不一會,不勝酒力的月流迎面色就開始泛紅起來,渾身也燥熱難耐,向來很少喝酒的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在大哥和皇后的面前要出洋相,頓時臉色更加紅潤,打了個酒嗝後說道:“嗝,大哥,我…我醉了,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來,最後一杯。”月流觴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受到酒水的影響,拿著酒杯再次斟滿,遞給了月流迎。
無法推辭的月流迎,眼神迷茫的拿著酒杯,剛剛放到嘴邊,還沒等喝下肚,咚的一聲,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月流觴和皇后對看一眼,身邊一直伺候的老嬤嬤見此走到月流迎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片刻,拿出一道令牌,“娘娘!”交給皇后。
看到令牌,皇后和月流觴嘴角都翹起了同樣的弧度,紛紛蔑視的看了一眼月流迎,說到底還是年歲太輕。
將令牌收好,示意嬤嬤將門開啟,對著房門外的侍衛說了一句:“太子醉酒,你們快將太子帶回去。”
“是。”侍衛自然不會多想,一直在門外聽著裡面閒聊,他們也只得在門外做好保護的本職工作,此時見到不勝酒力昏睡的月流迎,紛紛上前攙扶,將他帶離了宮殿。
“母后?”看著皇后將令牌放在了自己的衣袖裡面,月流觴頓時皺眉,她這是什麼意思?
此刻皇后的面色已然沒有了剛剛的慈祥,冷淡的看著月流觴:“怎麼?怕本宮不給你?”這個兒子百轉千回的心思,她自然明白。
“不敢。”若不是他這次被削去了太子頭銜,母后還不知道要蟄伏多久,而這次藉機讓月流迎來此用膳,也是母后的意思,他沒有置喙的餘地。
拿出令牌,端詳片刻隨手就扔到了月流觴面前,繼而說道:“該怎麼做還用本宮教你嗎?拿著他趕緊出宮,有事去找你外公,他會幫你的。”
拿著令牌緊了緊,頷首之後,在無人發覺的時候,飛身離開了宮殿,自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在月弦皇宮內都不見月流觴的蹤跡。
第二日,當醒酒後的月流迎,無意拉扯衣衫的時候,突然發覺少了什麼東西,大驚之下在胸膛內摩挲半天,卻不見那父皇昨日才賜給他的兵符。
頓時汗如雨下,怎麼會不見了,父皇將兵符給他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隨身放好,切忌不能讓人發現,而且這五十萬的兵馬,還有很重要的作用。
“皇后駕到。”
正在房內心驚尋找的時候,門外傳來高喊,上前一把將房門拉開,就看到皇后一臉雍容的來此,顧不得禮儀,他只記得昨日下朝後一直在自己的太子宮裡面,只有晚上的時候去了大哥的宮殿一趟,讓他不得不懷疑了。
上前拉住皇后的手,開口就問:“皇后娘娘,我的…我的…”
他要怎麼說,父皇將兵符給他的時候,說過不能讓外人知道兵符的樣子,而且即便大家知道他手握重兵,若是沒有兵符同樣不能調派。
“是不是找不見這個了?”皇后笑著說道,同時手中拿著一個令牌就展現在月流迎的面前。
見此月流迎一把抓過令牌,摩挲了兩下,心底的大石算是落了地,接著有些懷疑的看著皇后“皇后娘娘,這…怎麼會在你那?”
“你呀,真是不小心,昨夜喝醉了,被人攙扶回來,結果卻將這個掉落在椅子下,看來很重要吧!”故作不明的將令牌說成了很重要的東西,月流迎也臉色發紅,喃喃的說著:“原來是這樣…還好還好。”
“以後被這麼不小心,貼身之物若是丟了,多可惜。”皇后慈善的看著月流迎,彷彿真的不只那令牌的作用一般。
“皇后您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