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過也許會將怒氣都發洩在月想容的身上,可無憑無據,他們也不能就這樣問責,再說當年珍珠島一事,讓他們月弦也大傷元氣,實在沒有任何經歷還能去輕易的發動戰爭。
而剩下的月雲裳,自三國大會之後,就再沒有出過月弦的皇宮,整日一個人顧影自憐,或者時而將心底的人拿出來,以供想念。
所以這一次想要拉攏秦大人,自然由需要月雲裳以公主的身份嫁給秦大人的兒子,而雖然宮殿外面沒有任何人看守,但暗中卻早已經埋伏了皇太后的人,至此皇太后出現在這裡,將兩個人抓個現行也不難理解了。
“汐兒,這是真的?”瀝楚辰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龐,在聽到皇天后咄咄逼人的話語之後,看著身側低頭的月雲裳問著。
此時心底那種快要被撕裂的疼痛,讓他快要窒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只不過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這麼難。
他一次次的說服自己,汐兒是喜歡自己的,而且剛剛兩人在房間內,她也的確是這樣表明了心思,可是為何她現在就是不能給自己一個答案,眼前這一切讓他的出現,變成了一個笑話。
是不是說明她的心底從來都沒有自己,為了她的國家,為了她的地位,是不是她就要這樣一次次的敷衍,一次次的傷害。
“我…”
月雲裳的確是無言以對,想解釋卻根本力不從心,而只說了一個字之後卻被皇太后給打斷:“來人,帶公主下去休息。”
原本攙扶著皇太后的老嬤嬤,看的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走上前不由分說直接拉著月雲裳的胳膊,想將她帶下去,嘴裡哼聲說道:“公主,請吧。”
瀝楚辰的手鬆了又緊,那抓著月雲裳的柔荑,在最後一個猛地用力,將她扯到自己的身後,維護之意不言而喻。
見此皇太后手中拿著龍頭柺杖,一步步走進瀝楚辰,那柺杖在地上敲擊的聲音,在暗夜中讓人的心裡不禁升起涼意,“怎麼?哀家怎麼不知道,何時瀝粵的四王爺竟然與公主有了交情?”
雖然年過古稀,但是皇太后仍舊挺胸抬頭,一點都沒有老人之間的佝僂,特別是在身後的侍衛襯托下,更顯得氣勢凜然,而她本也不是個善良的主。
……
兩軍交戰,龍宴三十萬大軍,與瀝粵的區區幾萬作戰,勝負不言而喻,傷亡在所難免,但是軍隊力量的懸殊,卻讓瀝楚痕看出了自己這邊落敗的趨勢尤為明顯。
鋼牙緊咬,這一戰他承認自己敗了,眯眼看著前方如火如荼的征戰,瀝楚痕慢慢後退著,他是一國帝王,不可能放下身份地位去與人廝殺,所以他給自己留有了退路,嘴角邪佞的笑了笑,隨後對身邊一直保護的侍衛說了一句:“去把他們帶過來。”
他們,自然是隻的凌瑄和凌傲,直到此時瀝楚痕還不知道,他自認為的王牌,早就已經憑藉他們自己的聰明,脫離了掌控,甚至在他的後方自娛自樂。
侍衛頷首聽令離開瀝楚痕的身邊,而其他人都緊盯著前方的戰事,耳邊充斥著廝殺吼叫的聲音,以及被殺被傷的哀嚎聲,一時間彷彿人間煉獄。
對面的地方,同樣沒有加入到戰爭的桃月宴和龍凌,仍舊是並肩而站,桃月宴一刻不放鬆的看著對面的瀝楚痕,包括他的命令和動作。
當桃月宴嘴角翹起一個弧度的時候,她動了。
動如脫兔般的猛地竄進了戰場之中,龍凌自然隨後保護,只看著一個藍色身影和後面高大的黑色身影,穿梭在兩軍交戰計程車兵中。
凡是藍色身影經過的地方,身後倒下了一眾敵軍士兵,無一例外全部是一劍封喉,那倒在地上睜著眼氣絕身亡計程車兵,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龍宴國軍隊計程車兵也被桃月宴的動作給驚住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這個備受世人爭議的皇后,竟然如此厲害。
她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好像只是一把短小的匕首,而手法快的讓他們根本看不清她的動作,似乎一呼一吸之間,敵人就已經在她手中滅亡。
而他們的皇上,則猶如一個保護神一樣,在他身後寸步不離,兩人的身形都變幻莫測,讓人看不清楚。
桃月宴就像是一尊殺神,在幾十萬人之間穿梭而過,彷彿開闢了一條道路一樣,從上而下俯視則可以看出在混戰的兩軍之間,有一條如同溝壑的直線,直奔著對方的軍營而去。
前方的隊伍有些動盪,被士兵的身影所擋住,瀝楚痕還沒有看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眨眼間就見到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面前,不禁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