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勁了,“煮鍋粥都能煮糊了的人!”她說的是她在臨淄養病的時候,葉吹蘿和鈴鐺一起照顧她,鈴鐺讓葉吹蘿看著粥,結果她就硬生生把粥煮糊了。
葉吹蘿一噎,悻悻的轉頭。就看見程大興正一臉笑的看著自己,心知他也是笑話自己,就來了氣:“等著。我明天做一個給你們看看!”說完低頭猛啃排骨。
連翹拍手笑:“這可是你說的,明天還是咱們幾個人來評判,你要是做不出來,或者做的太難吃,那你就去給我餵馬喂一個月!”
葉吹蘿伸手:“好。擊掌為誓,我要是做的不難吃呢?您把那匹白馬讓給我。”
連翹伸手跟她擊了一下:“成交。不許找外援!誰也不許幫忙啊!”
吃飽喝足,一行人離去的時候,程大興特意落後幾步,問葉吹蘿:“你喜歡連將軍那匹白馬?”
“嗯,那馬又漂亮又精神,跑的也快。不過我也只是一時被她激的,我現在就後悔了,我哪會做飯啊!”葉吹蘿十分懊悔。
程大興覺得好笑,忍不住笑了幾聲,看見葉吹蘿抬頭瞪他,趕忙說:“明日一早你去我家,跟我娘學學去,這也不算我們誰幫你,是你自己學的,總要試一試麼!”
這個主意好,葉吹蘿十分感激:“多謝你了,程大哥,我明日一早就去!”
賴著不走的孟世爵正在問連翹:“今日怎麼這麼有興致,還親自下廚了?”
“鈴鐺和阿蘿兩個不相信我會做飯,我就露一手給她們看看,怎麼樣,我的手藝沒退步吧?”連翹笑眯眯的問道。
孟世爵點頭:“不錯,改日你再動手做一回羊肉鍋子吃吧,可好久沒吃過了。”
連翹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好,咱們大年夜就吃鍋子了!”她正想著自己做的菜只有香味還算有,卻全無色可言的,倒不如直接煮火鍋吃。
孟世爵這才明白:“原來你是想著大年夜的飯啊,咱們提前吃一回不好麼?”
“看你這點出息,饞的口水都快出來了吧?”連翹指著孟世爵笑道。
孟世爵就起身走到連翹跟前,伸手抱住她,把嘴往她臉上蹭:“我可不是口水都出來了,正好用來給你洗洗臉。”蹭著蹭著就找到一個地方,含住吸吮起來。
連翹嫌他一股酒氣,伺機推開了他:“一股酒氣,臭死了,快離我遠著點。”
孟世爵左右聞聞:“有酒味麼?才喝了那麼一點兒。”還是起身去喝茶漱口,然後跟連翹說正事:“徐遼信裡說,京中沒什麼大事,三百俘虜到京,朝廷上下都興高采烈,皇上也十分高興,親自去祭告了祖宗。太子還問徐遼,他什麼時候能來北境看看。”
連翹一笑:“小太子比皇帝有闖勁。王遠到雲州了?”
“嗯,李貴已經把一應事務都交給了王遠。另外臨淄那邊也安定了下來,幾位藩王在京日子都過得不錯,皇上是個寬仁的,一應供給很優厚,目前我們算是沒有後顧之憂了。”孟世爵說道。
連翹點頭:“難為徐遼了,要他總攬全域性,還要支援我們。”
孟世爵忽然笑的有些別有用心:“他信中還問,我們,可有什麼訊息。”
連翹先是愣了一下,後來看著孟世爵往她肚子上瞄,才反應過來:“他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們明年要和北蠻決戰,哪有空生孩子!再說我現在的身體,也不適合懷孕。”總得講究一下優生優育吧。
孟世爵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我看我呀,這輩子也不一定有當爹的命。現在是說要和北蠻決戰,等打跑了北蠻人,準還要說忙重建清遠,等把清遠城建好了,又要操心民生,你呀,心裡操心的太多,就是不操心我!”一副異常落寞的樣子走了出去。
連翹坐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後自己笑了出來,喃喃道:“怎麼越長越回去了,像個小孩似的!”自己也起身去內室睡了。
第二天白天連翹一直沒見著葉吹蘿,問鈴鐺,鈴鐺說她一直在廚房忙著,不讓人去看,說該把她弄亂了。連翹也就沒去幹擾她,和孟世爵見了秦如松,又把興野的事跟他交代了一番,留他今日品鑑完葉吹蘿的廚藝,明日再回去。
晚上一群人又在連翹這裡聚齊,等著葉吹蘿上菜,鈴鐺此時終於被允許去幫忙,眾人等了一會兒,才看見葉吹蘿和鈴鐺一起抬著一個大鍋回來,一進屋子就聞到一股香氣。
“這是做的什麼啊?這麼香!”程大興先開口問。
葉吹蘿讓鈴鐺把碗拿過來,然後一一盛滿,送到眾人跟前,才答道:“這是大燉菜!用五花肉、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