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遠遠看著似乎有人衝到那肖伯揚身前去質問。
孟世爵冷笑著看他們鬧,又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肖將軍,我勸你好好思量思量,先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先膠濟王已經伏誅,現任膠濟王又親自進京面見陛下認罪,你又何必這樣強撐著負隅頑抗呢?若是你現在改了主意,本帥可以替你在陛下面前求情,念在你確實有些真本領,朝廷又在用人之際,可許你戴罪立功。如何?”
等他這番話說完,城牆上的肖伯揚似乎已經掌控了局面,也慢悠悠的回道:“茲事體大,在下還需好好想想。只是連將軍已經連著幾日這樣不吃不喝,在下怕她撐不住,不如孟元帥進城來我們詳談,在下也可以先把連將軍放下來,送回去好好休息。”
“你做夢!姓肖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趕快把連將軍放回來。我們即刻就要攻城,到時讓你兄弟二人死無葬身之地!”一旁的錢阿旺終於忍不住怒火,開口罵道。
城上的肖伯揚哈哈笑了幾聲:“我兄弟二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可惜了連將軍要給我二人賠命!哈哈,孟元帥且回去好好想想,也別想太久,這繩子綁了三天了,怕不太結實。一會兒鬆了萬一把連將軍掉下去那可不妙。孟元帥若是無此誠意入城來談,就請將王爺請回來,若王爺當真真心歸順,肖某自然聽命舉城歸降,不然麼,呵呵。”說著轉身走了。
孟世爵盯著城頭上的連翹看了好一會。直到程大興來催:“元帥,咱們且回去商議商議。”孟世爵這才回神,點頭帶領眾人回到營地。
“到底怎麼回事?連翹怎麼會中了他們的埋伏?鄭狀元呢?”孟世爵回到中軍大帳。留下程大興、錢阿旺、許鑄和鈴鐺之後問道。
程大興面色頹喪:“那日捉了膠濟王之後,末將和連將軍商量了加緊攻城,並寫了勸降信,說膠濟王已經投誠,他們若是不肯投降。就再不能容情,要將臨淄城踏破。那姓肖的卻並不回信。咱們雖然將城牆轟破了兩個角,卻一時也並沒攻下來。過了兩日,城內細作忽然發了訊號要求接應,連將軍看了說是城內達官貴人害怕,估計想趁夜私開城門逃跑,不如趁此機會夜襲,將臨淄城攻下來。”
說到這看了看孟世爵的臉色,見他臉繃的死緊,並沒什麼變化,就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連將軍讓我當晚帶著人在北城門埋伏,等看見訊號就開始佯攻,她則帶著狀元和兩百人在西城門等著,讓騎兵遠遠埋伏,別驚動了城內的人。待有人開了城門出來,就立刻趁便攻進去,將城門處的守軍剿滅,後面埋伏的騎兵即刻跟上,先拿下西城門。不料……”
孟世爵見他停住不說,不由皺眉:“不料什麼?說!”
程大興心中十分內疚,低頭說道:“不料這本是姓肖的布的局,先前出城的人也是他安排的,等連將軍他們衝出去的時候,那些人先是假作驚慌奔逃,等看見連將軍他們衝進了城裡,又立刻返身殺回來,將連將軍他們圍在了中間,騎兵想衝過去支援的時候,他們已經關了城門,而且城頭有重兵埋伏,騎兵根本接近不了……,末將雖然就勢急攻南城門,卻也沒能將城門攻開,後來他們就推了連將軍出來……”
“他們沒提鄭狀元?”孟世爵又問。
程大興搖頭:“不過城頭喊話的時候,說是隨從都已經……被殺。”
孟世爵凝眉思索半天,然後說:“眼下膠濟王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樣,一會兒我去換連翹回來……”
“元帥!這怎麼能行!”程大興幾個人立刻反對,“不能為了救連將軍再把您陷進去!”
孟世爵抬手阻止他們說話:“這不一樣。連翹已經綁在上面快三天了,她撐不了多久,肯定等不及膠濟王到,我去換了她回來可解燃眉之急。再一個,肖伯揚肯定不會像對連翹一樣對我,我去和他談談,想法子勸的他投降。最後一點,若是連翹,只怕朝中那些老匹夫故意拖延,不肯讓膠濟王來,但是若是我的話,他們必不敢如此。我來時把膠濟王留在了滄州,一會兒我寫一封手令,你命人即刻送去,然後讓劉柱親自護送膠濟王來臨淄。”
程大興幾個勸了半天,卻根本勸不了孟世爵,最後只能無奈領命。
“連翹回來以後,先讓她好好養著,不許她費神,許鑄鈴鐺,這事就交給你們倆。程大興你要記住,無論肖伯揚說什麼,你都無須理會,只等著膠濟王一到,讓膠濟王到城牆下勸降。如今臨淄城是甕中之鱉,除非他們想魚死網破,不然是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孟世爵又囑咐了好半天,才讓人出去向城牆上喊話。
兩邊喊來喊去,終於商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