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道。
連翹沒理會他,眼睛一直盯著孟世爵:“你要去抓他們兄弟。怎麼也不跟我說?”
孟世爵一看見她就滿臉微笑,礙於屋子裡人多,並沒做親密舉動,只是走到連翹旁邊坐下:“告訴你,你能讓我去嗎?再說那時候也還沒確定他們兄弟的行蹤。就想等抓到了再告訴你。”
連翹不太高興:“又自作主張,萬一中間出現了變故。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孟世爵拍桌子要水喝:“一路趕回來,連口水也沒喝上,光聽了兩耳朵的教訓。”一邊說一邊瞟了瞟徐遼和連翹。
鈴鐺很快送來了水,孟世爵就端著杯子喝水,避而不答。連翹無奈,對徐遼說:“你瞧瞧,這能怪我嗎?我管不了他了。”徐遼擺擺手:“算了,好歹大家都回來了。那兩兄弟呢?已經殺了?”
“哪有這麼便宜!”連翹搓了搓手,“我在想要不要將那肖伯揚剖胸剜心活祭許鑄。”他們並沒將許鑄葬在臨淄,而是就地火化了,帶著骨灰回到了京城,打算等回北境以後,將他葬在他的家鄉。
孟世爵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說道:“活捉回來就是為了讓你處置的,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成!這事也沒讓旁人知道,除了這屋子裡的人,只有劉柱和那日下手的幾個人。”
徐遼還是好奇,拉著鄭狀元,讓他帶著去瞧一瞧,等他們出去了,孟世爵瞄了一眼鈴鐺,鈴鐺立刻識趣的出去到門外守著去了。孟世爵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連翹跟前,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