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二十歲上下的小和尚恭候在一間禪房門口,朝我們施禮。
“老和尚是不是知道我們不是當地人。”鄒淼玲悄悄對我說。
“也許吧。”我想佛門有很多事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是沒法明白的。但聽剛才引我們過來的那個和
尚的語氣好像只請了池春樹一個人,我們三個不過是陪同。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在敲木魚,我們進去後他也不停下,彷彿我們不存在。
我們幾個隨便找了地方靜靜地坐著,不敢打擾。
足足五分鐘之後,老和尚才停下,捻鬚,朝我們一一看過去,目光落在池春樹身上。“施主
可是從東方退至此地?”
池春樹微微一怔,點頭。
我琢磨著老和尚的話,東方,不就是日本嗎?退回來,我們的確是倒退過來的,足足倒退了七十年啊。
老和尚面露微笑:“你們曾在此地卻又並非此地。”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覺得這個老和尚很不一般。
“大師,您找我們什麼事啊?”鄒淼玲急於知道原因。
“為他而來。”老和尚的目光仍停留在池春樹身上。
“什麼意思?”鄒淼玲的語氣帶著警惕和敵意。
“老衲覺得三位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妥,慧明可以帶你們去吃齋飯。”
“我們幾個一道來的,要吃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