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抹一點試試?你馬上就知道有多靈了。我研製的藥你又不是沒用過,療效顯著。喲,瞧你這雙小手,怎麼弄成這樣了?”他露出媚好的醜態。
我遲疑了一下,拿手指沾了點藥膏往手臂的淤青上抹,沁涼的感覺立即滲透表皮直達皮下,果然很快就不感覺疼了。這藥膏除了在顏色上有所差異,與野戰醫院用過的玉蟾露藥膏完全一樣。
“嘿嘿,我沒騙你吧。”他乾笑兩聲,“過兩天我再給你送去一瓶,今兒早上皇軍剛差人拿走十幾瓶,還來不及製作新的。先拿這瓶用著吧,我自己這傷可以忍一忍。”
“你好高尚啊!”我譏諷道,“不如好事做到底,我還沒吃晚飯呢。”
“你怎麼不早說?我這裡有現成的,來來!過來用餐,馬上就有一大桌美味隨你吃什麼。”
喬泰果然差人準備餐食。
吃到一半,外面傳來嘈雜的人聲,一個人匆匆忙忙跑進來報告衝進來一隊日本憲兵搜查一個被劫持的女人。
是他趕來救我了!
我放下碗,立即往門口奔,迎面跑來一個瘦高個鬼子,正是池春樹,身後緊跟著龍鬚川進和一幫荷槍的日本憲兵。
屋裡的幾個漢奸走狗見到這個架勢,嚇愣住,哈著腰驚恐地一會兒看看主子,一會兒看看日本憲兵。
“拾伊,你還好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