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馬?”我冷笑一聲,“能騎白龍馬的是唐僧,一個大慈大悲的和尚。你一個土匪也敢稱自己的坐騎是白龍馬?”
“咦?誰說只有他唐僧能騎白龍馬?難道白龍馬只他一個人騎得?”
我沒接茬——眩暈的感覺讓我又想嘔吐。
我蹙著眉頭張開嘴,剛欲嘔吐,身上突然麻了幾下,一隻掌貼在我的頸椎處,一股雄勁的力道灌入體內。“張開嘴,吞了它!”他說著將一粒帶點辣味的藥丸塞進我口內。
我想他應該不會害我性命,於是乖乖地吞藥丸進肚。
過了十分鐘,他撤去手掌。“好一點沒有?”他問我。
再次睜開眼,眩暈的感覺減去不少。我點了點頭。
一張臉正對著我,這會兒看清楚了,是個滿臉英氣的年輕人,平頂頭,年紀最多二十一二歲。他有一雙池春樹那樣澄澈的眼睛,只是多了些江湖氣。不知道底細的人絕不會相信他是個土匪,更不會相信他還是個土匪頭子。
“謝謝你!”我鄭重道謝,接著說道:“如果你放了我,我感激不盡!”
“謝字我收下了,但這個放字麼,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你被我們大當家的看上了,恭喜你。我們大當家乃蓋世英豪,給他做壓寨夫人不冤枉。”
“什麼?壓寨夫人!”我驚恐地直起身。這個稱呼對我而言太陌生,也太恐怖。“不!我不要做壓寨夫人!放我走!”
“放你走,怎麼走?你這樣嬌生慣養的,就算放了你,你也沒本事自己下山去,餵了野狼、野豬什麼的豈不可惜?”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跟那些土匪不一樣,你讀過書是不是?求求你放了我。對了,你可以跟我爹要贖金,我們給你錢可以吧!要多少?給個數吧。求你了!”我哀求地看著他。
此人的眼睛很乾淨,沒有一般土匪的邪吝痞氣。我希望他對我起惻隱之心,幫我擺脫這不期而至的厄運。
他遺憾地搖搖頭。“不成!”回絕得很堅決。“我們大當家的就是要一個壓寨夫人,再多的錢也說不通。”
“哪有這樣的人?強搶人家過了門的媳婦當老婆,太可恨了。”我倏地站起身,但動作幅度過大,頭又暈起來,身體不由搖晃了一下。
“所以我們是土匪!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