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已經暴露、不得不面臨嚴刑拷打的情況下,精心製造了一個假情報放在我這裡以分散跟蹤者的注意力,並藉機引島田上鉤。他之所以選擇我是因為我離他最近,而且是中國人,容易引起日本人高度警惕,但他也知道有老狐狸這層關係存在不至於讓我陷入太深。他沒拿我的原稿做文章令我惹上更深的麻煩也間接證明他從策劃那刻起便沒打算“陷害”我、令我不得不與島田君“深交”。只是他為何要在信封上噴那兩種香味劑,以及那個失蹤的女護士是怎麼回事就是一個謎了。
回到舞廳,關於我那晚失蹤的事情早已傳開。舞女們個個圍過來噓寒問暖,向我表示恭賀,說我這人吉人自有天相。
鄒淼玲到底是(炫)經(書)歷(網)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此刻頗為鎮定,見我無恙,又得知春樹恢復得很好,立即放寬了心,沒拉住我問個沒完,只說今後一定要多加小心。但我知道那晚發生事情後她一直神經緊張、焦慮異常,因為我見著她時,她那濃重的黑眼圈沒消失絲毫。
看到如今的她變得這麼沉穩,真為她感到自豪,不愧是我的淼玲姐,大姐大的範兒越來越足。只是我也隱隱感覺她好像突然忙起來了。她沒跟我說原因,我也沒心情打聽一二。
最近,舞客們熱議的話題盡圍繞那天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