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那就去把他找來,只要沒死就給我過來看病!”
“可是、可是他的腿走不了了,沒法動彈。”年輕醫生膽顫心驚地說道。
“啪”一聲槍響,龍鬚川朝頭頂方向開了一槍。年輕醫生抱住頭癱在地上。“抬也要抬過來!”他朝醫生吼道。
衝進來兩個鬼子不由分說,將年輕醫生架了出去。
我努力坐起來,“我要回去,為什麼還是帶我來這個鬼地方?”我翻下病床。
“躺下!”龍鬚川進收起槍,三步並作兩步搶上前來將我摁倒。
“討厭!我討厭你!別碰我!”我伸出胳膊打他。他對那個醫生粗暴的樣子讓我極為反感。我眼前看到的不再是龍鬚川進,而是一個蠻橫無禮的日本鬼子。
“你安靜點好不好?檢查完我立即帶你回去。”他似乎比我更焦躁。
“我不要檢查!我討厭檢查!”我厭惡地看著他。他憑什麼這麼對待我的同胞,就因為他有槍?
“別耍小孩脾氣!”他怒道,阻止我爬起來。
一副擔架被兩個鬼子從門外抬進來。擔架上躺著一個血乎乎的中年人,身上不止一處傷。左腿好像中彈了,裹著的紗布已被鮮血滲透。
“他就是那個醫生?”龍鬚川進衝著被押在門外的那個年輕醫生問道。年輕醫生連連點頭,腿肚子仍在打顫。
龍鬚川進粗暴地一把將擔架上的人拎起來。“給她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他的話我大吃一驚。他堅持要找婦科醫生是因為懷疑我懷孕了嗎?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有身孕?他開什麼玩笑?
我沒好氣地衝龍鬚川進叫道:“夠了!送我回去!”
龍鬚川進裝聾,硬將滿身是血的醫生抱到我床頭摁坐下,並威脅地拿槍頂住醫生的腰部,要求他為我診斷。
醫生抹了一把汗,顫抖著手拎起我的手腕。我發現他中指斷了,畸形地癱在手背上。我驚得冷汗冒了出來。
“舌頭吐出來給我看看!”他吩咐道,聲音有些艱難。我吐出舌頭給他看。
“我真的沒有懷孕!”我告訴這個醫生。他這種狀況適合出診嗎?他自己就需要看醫生去。我憤怒地看向龍鬚川進。他將眼睛瞥向其它地方不接觸我的目光。
醫生捏著我的脈搏足足一分多鐘,放下,搖搖頭,卻又點點頭,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每天清晨都嘔吐嗎?”他問。我搖搖頭。
“胃口好不好?”我又搖搖頭。除了今天吃了太多的壽司,平日裡飯量很少,幾乎沒胃口。
他顫悠悠地拿起聽筒放在我腹部和心臟部位仔細聽了一通。轉頭對龍鬚川進說道:“我要開啟衣服檢查,請你們迴避一下。”
我驚恐地搖搖頭:“不用,我說過了我沒有懷孕!”我自己難道不清楚嗎,前一陣子剛來過月經,雖然量很少,但說明情況正常。懷孕的人還會有月經嗎?
“等醫生檢查完再說。”龍鬚川進蹙起眉頭。
我抱住自己,驚恐地看著醫生:“我不檢查!”上次被日本人體檢的可怕(炫)經(書)歷(網)記憶猶新。難道這個男醫生也要這麼檢查嗎?
“量你也不敢找死!”龍鬚川進拔出槍看著醫生。“我的槍不想少一顆子彈,你聽明白了沒有?”
醫生驚惶地點點頭。
驚魂未定的醫生等其他人退出去後,讓我將衣服撩上去,想檢視我的小腹。我沒答應。他轉過身,說道:“那你自己看,小腹臍下有沒有出現一道若隱若現的豎紋。”我看了看,“沒有。”我答道。
醫生又問我月信多久沒來了?我告訴他剛來過。他又問了我相關問題,接著讓我自己檢查一下胸部在顏色,大小方面是否有異常。他一直背對著我。我不再顧忌什麼,將衣服朝上卷高一點看了看胸部,感覺沒
240、原形畢露 。。。
什麼變化。
醫生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囑咐我/炫/書/網/整理好衣服然後轉過身來又抓起我的手腕,約半分鐘後放下,搖搖頭。“以我多年行醫經驗看,目前尚沒有確切跡象證明你有身孕了,但也不排除太早還看不出來。不如過個十天、半月再檢查一下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有身孕。絕對不可能!”我著急地否定道。那可是再糟糕不過的事情。
醫生看了看我,像是在猜測我的身份,終於點了一下頭。
一分鐘後,醫生給我做了診斷:心緒不寧造成腸胃不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