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懷裡,身上的冷意漸漸消失。他久久地摟著我,傳遞他身上的溫暖。
“明天會是晴天嗎?”我看著黑漆漆的窗外喃喃問道。“一定是。”他的唇搜尋著我的唇,觸碰到的一瞬間,心跳加速,呼吸也不再均勻。
“不要,春樹,你會倒黴的。”我驚慌地推開了他。
“那就不妨試試看,我還能倒黴成什麼樣?”他堅定地摟住我,炙熱的唇勇敢地貼上我的唇,帶著不可抑制的激情。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十一和春樹激情綻放的筒子請舉手。
下一章節打算H,需要得到大家支援。
不同意的多,就不H了。
嘎嘎嘎。。。。。
243
243、雨過能否天晴 。。。
“那就試試看,我能倒黴成什麼樣?”他堅定地摟住我,炙熱的唇勇敢地貼上我的唇,帶著不可抑制的激情。
嘭嘭嘭!有人敲門,聲音很急。
這麼晚了,會是誰?池春樹鬆開我,打了一把油紙傘出去應門。
一個日本憲兵出現在院門口,朝他敬了一個禮,接著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池春樹折回來,給我一個無奈的笑容。“我又要被‘請’去工作了,看來有些事情比我想象的曲折得多。不過,不會太久,等我回來,拾伊。”他上來重重地吻了我一下,轉身跟隨日本憲兵消失在黑暗裡。
整個屋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一想到他可能徹夜不歸,我感到又冷又孤寂,早早的爬進被窩裡。
外面劈啪作響的雨聲從未停止過,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歇,一聲聲竟像敲打在我心坎上,令我久久難以入睡。
能對抗這可惡的雨聲的只有沉沉的睡眠,可是我如何睡得著?
塞了棉花進耳道內,我坐進被窩內打毛衣,但總是走神,戳了手指無數次,只得作罷。
拿來高銘銳的長笛,我將注意力集中在音律的吹奏上以對抗不斷浮起的雜念,阻止我再想起那個令我痛徹心扉的人。
不知道吹了多少支曲子,但感覺哀傷如同漸深的秋,帶著無法抗拒的寒意侵入我的肌體,不知不覺中,竟吹起了畫心》,悽婉哀絕的歌詞也隨著曲調一併躍入腦海——就像為我寫的: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一顆心,如同摔到地上的肉餡,碎成了無法修復的細沫……
一隻大手摁在我的肩膀上,瞬間打斷我的吹奏。以為池是春樹回來了,我抬眼看去,卻看到了龍鬚川進。這麼晚他怎麼來了?我放下長笛迎視著他目光中的擔憂。
我問他怎麼悄悄地過來、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剛問完隨即想起自己的耳朵內還塞著棉花,於是將它們掏了出來。“對不起,是我沒聽見。”
“看,幸虧是我來了,若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摸進來,你一點堤防也沒有怎麼行?”
我怔了一下,隨即反駁道:“也只有你什麼院子都敢摸進去吧。”
龍鬚川進笑了起來:“我的王又在罵我了。”
窗外大雨滂沱,“嘩啦啦”的聲音衝擊著我的耳膜。我不禁想明天怎麼可能是晴天?
龍鬚川進的頭髮溼漉漉的。我找了一塊乾毛巾給他,然後看向窗外,“你的衛兵呢?”屋簷下沒看見他那些尾巴們。“我做主讓他們進屋了,可是你把他們都弄哭了,地板快淹啦。”他揶揄
道。
我詫異地看著他,一時沒明白。
龍鬚川進一邊擦著溼發一邊說道:“春樹今夜要給福岡大佐做手術。目前只要軍官受重傷都希望有春樹在現場救治。他在軍醫界越來越有名氣啊。當我聽說是福岡久治遇襲了,立即想到春樹一定會被召去。一旦他離開就沒人照看你了。我連忙趕過來,半路上碰到春樹,果然是被叫去醫療部。我一走近院子就聽到你的笛聲,沒想驚動你,就留了兩個哨兵在外面站崗,其餘的人進屋躲雨。但是你的笛聲太悲慼了,又是這樣的雨夜,很容易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