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些年來奴婢在太太跟前也學到了不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奴婢自認為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奴婢也知道十小姐您心中的苦,小姐想要做什麼,奴婢以後定當竭盡全力幫助小姐您。”
春肜說的信誓旦旦,對著連瑤表現的慷慨激昂,一副認定了連瑤的樣子。
連瑤聽著見著心裡自然是很滿意,這才一副像是突然發現春肜還跪著一樣詫異的表情望著她忙道:“你快起來,別跪著了,把膝蓋跪傷了就不好了。”
春肜發現連瑤的表情似是一切好商量的意思,這才右手一按在大腿處慢慢起了身。
“不過,你的能力如何,總是要你自己證明的。”連瑤別有深意地看著春肜說道。
後者也不是糊塗的人,心中自是知道連瑤今日找自己出來並不是僅僅為了李媽媽要自己的這個事情,定是有事來吩咐自己的。
畢竟“要從別人處有所得,必先得有所付出”這個道理她也是明白的。
正了顏色,春肜才頷首回道:“小姐有事吩咐,奴婢定當萬死不辭。”
連瑤微微笑了笑才問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哦,對了,昨兒個下午見到你帶著十二妹妹,那是往哪兒去?”
春肜一時不知道連瑤到底是何意,便直接回道:“昨兒個太太為十二小姐選的棋師到了府裡,奴婢帶十二小姐去閔秀才那行拜師之禮呢。”
連瑤似有興趣地道:“哦,閔秀才?”
對於連瑤的話越發的摸不著頭腦,春肜又解釋道:“是啊,太太聽說蔡州褒信縣有棋師閔秀才,說嘗有道人善棋,凡對局率饒人一先。因此奏明瞭老爺特地請人重金聘回來教十二小姐棋藝的。”
“琴棋書畫,母親對十二妹妹下的心思可真多……”連瑤嘀咕道,而後又看著春肜掩帕笑著道:“十二妹妹也真是好奇的人,看見紫煙、紫蘇她們抱著一堆藥盒,偏要拆出來瞧瞧摸摸的,那個時候我都怕她那雙溼手把藥材的藥效給磨去了。”
連瑤說的玩笑般,春肜卻是聽出了其中的深意,一副驚愕的表情望著連瑤。
看著春肜已有所悟的模樣,連瑤又道:“你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