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正我們現在有錢,乾脆買個現成的住著算了!寒山寺!我來了!”
秋少皺眉罵道:“彩頭!彩頭!搬家喊寒山寺做甚?你去那裡頭做真和尚麼?只是這幾天如何混過?須知不可能明天就能搬好家啊!”
朱偉鼓掌大笑道:“天緣湊巧!正好我老孃下了法旨,讓我回家述職。如此不如幾兄弟一起回蝸居盤桓幾日,待買到宅子,再一起過去,豈不妙哉!”
老薛一拍手,道:“就如此罷!”
……
“又不回電話!”,歐陽秀賭氣繞過小橋,朝朱大少的小別墅走來,羅薇薇在身後低聲道:“秀秀,說不定他們睡覺呢,等會再去罷!”
“我不管!”,歐陽秀生氣道,“從大清早打到現在,統統關機。我就去問個清楚,他們不是說不生氣嗎,怎麼這麼小氣!”
羅薇薇拉不住,只好陪著她一路行來。兩人走到小別墅下,正好看到拿著掃帚的陳媽走了出來,歐陽秀滿面笑容,親熱的叫道:“陳阿姨!”,陳媽抬頭見是兩人,禁不住歡喜道:“哎,是秀秀和薇薇啊!”,羅薇薇也甜甜的叫了聲。陳媽笑得合不攏嘴,道:“是來找偉少他們玩的吧,咦,他們沒告訴你們麼?”
“告訴什麼了?”,二女摸不著頭腦。
“哎!”,陳媽也是頗為驚奇,“他們昨天就跟我說的,他們要出去旅遊,不定什麼時候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啊。怎麼沒告訴你們麼?”
歐陽秀臉色一黯,強笑道:“可能他們忘了吧。他們有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媽搖頭道:“這可沒說,不過走得挺匆忙的。各人拿了個包,把他們的寶貝遊戲儀裝進去就走了。秀秀薇薇,進來坐會不?”
羅薇薇勉強笑著答道:“不了陳阿姨,我們還要出去買點東西。等他們回來再來找他們好了!”,閒扯了兩句,拉著歐陽秀。兩人鬱鬱不樂的離開了。
歐陽秀走到小橋上,看到那河中的小角亭,不禁眼睛一紅,潸然淚下。
……
去往宿遷的火車臥鋪上,傳來陣低低囈語:
雖屬笑談,亦有真意;痴男怨女,務須細聽。山盟海誓,皆不可信;黃金白銀,勝過衷情。悲兮嘆兮,何必自苦;傷兮感兮,人化為禽。哀兮痛兮,摧心傷意;號兮泣兮,有情無情。
恩愛到頭大笑話!轉眼分離咋!芒鞋破衣隨緣法!
去罷!
正文 百八九、軍區大院
“抽風了?”,老道不解地問道。
站在臥鋪過道里朱偉邊蹦躂別不滿地答道:“別打岔!我這是在調整狀態!
“調什麼狀態?”,中鋪的莊秋亮好奇的探出腦袋。
“馬上要見我老子了,現在我心慌,不蹦躂幾下心裡緊張!”,朱偉依舊象被割斷脖子的雞一樣原地撲騰著亂蹦。
“你爹會吃你啊,你慌什麼?”,老道奇怪的問道。
朱偉氣喘吁吁的停下,坐到下鋪,抹了把額上的汗,苦著臉道:“一會你們就知道了。他們要到火車站接我們。”
“偉少!”,莊秋亮不解道,“你這麼怕你爹,還回來幹嘛?找打?”
“屌!”,朱偉翻了個白眼道,“我爹又不怎麼打我的,就是那個樣子,特別,特別那個!”
“哪個?”
朱偉比劃幾下找不到什麼詞來表達,賭氣道:“一會自己看!”
……
“嗚~~咣噹”,列車最後喘了口氣,停住不動了。早就站在過道上的人們,擁擠的一個接一個的走下火車,幾兄弟抱著自己的寶貝儀器,小心翼翼的從那小鐵梯上走下去。老道把包輕輕放地上,左顧右盼喊道:“阿偉,你爹在……??”,老道突然卡殼了,看著一個方向發愣,大薛和秋少跟著看了過去,也是有點發呆。朱偉把包往地上一放,小臂一提,握拳緊貼腰部,小跑過去,雙腳一併,啪地一聲,挺胸昂首用四川話大聲吼道:“報告!爸爸!我回來囉!”
“吔喲!我的個乖乖啊!”,老道傻眼了,“偉少的爹這麼拽啊!”
對面二十多步外停著一輛越野吉普和一輛黑色奧迪,兩個穿著野戰服計程車兵站在車旁,前面站著一位身材硬朗的軍人,頭髮有些花白,緊抿的嘴角顯示出了性格的極端固執,眼光看到什麼地方都象刀刮一般強硬,旁邊卻站在一位五十多歲的依然端莊溫柔的中年婦女,歡喜無限的拉著朱偉,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顯然就是朱偉的父親和母親了。
“兒子!”,朱母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