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朱大少看了秋少的手機一眼,無奈道:“又是她的,怎麼辦?”
秋少淡淡道:“關了!”
朱偉沒話說,只好拿過秋少的手機,摁下關機鍵。老道想了想,把自己和朱偉的手機都關了。老薛摸摸鼻子,也去關自己手機,老道低聲道:“留一個,萬一兄弟們有事找,全關了就麻煩了。”
薛野只好放下手機。
“又是這樣!”,秋少忽然突兀的自言自語的嘆息道,“富家女啊富家女,都是這個樣子。”
老道苦笑道:“出手就是一千萬歐元。你我兄弟可沒這樣闊氣。爭得美女矚目,也是可以理解的。和人家一比,咱兄弟那點小錢。還未入法眼。”
秋少扭過頭認真的看著老道,“道道,那為什麼那個阿娜妮就是粘上了你呢?她居然被偉少一番鬼話就騙得對你死心塌地了?”
老道含糊道:“這個老子如何知道?”
老薛嘆氣道:“不同的!”
“哪兒不同?”
這下三兄弟都望著老薛了。
老薛落寞道:“阿娜妮是法國人,那是發達國家。說難聽點不上班不工作沒家產都可以領救濟金活得比我們還瀟灑。我們呢,整個國家都窮,大家都拼了命的找工作,爭食。肚皮尚且沒填飽,試想有幾個女人敢在找物件時不重視物質條件。沒法子,都是窮鬧的。物質一窮,精神上就跟著窮了。人一生最寶貴的愛這種感情,也被我們大部分中國女人量化成了房子車子票子。這其實也可以理解啊可以理解。雌性動物總是本能的選擇能給後代提供最優質的養育環境的雄性。沒辦法啊。這個窮,把我們從人,又拉回到動物的境界。所謂愛情,對我們中國人來說,奢侈了點。阿娜妮麼,她可以不顧忌生存壓力,全身心的尋找愛情了。道道,說實話,我倒挺羨慕你的。”
老道抓抓頭皮尷尬道:“暫且莫要這樣說,老子所有的麻煩幾乎都是偉少給惹出來的。以前那個以撒還沒擺平,現在又出個阿娜妮,現在老子頭大如鬥,玩個遊戲也害得老子犯重婚之罪。”
幾人哈哈大笑,秋少正要打趣他兩句,“滴滴滴滴”,老薛的電話響了起來,老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朝幾兄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摁下擴音,接通電話,微笑道:“秀秀,有事麼?”
歐陽秀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來,略帶賭氣道:“大薛,你們怎麼都不理我了!”
薛野溫和道:“哪有的事。有急事,他們三個都上線了,來不及跟你說,所以留我下來接你電話麼。”
“大薛!”,歐陽秀的聲音有點遲疑,“那個,今天,你們沒生氣麼?”
“我們幹嘛生氣呢?”,薛野微笑道,“找到了你們,道道又惹來段風流債,剛才我們還都在笑他。這麼高興的一天,生氣做什麼。”
歐陽秀低聲道:“如果真這樣,那就最好了,我怕你們,不高興。”
薛野笑道:“哪來的事,秋少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好朋友。”
歐陽秀那邊半晌無聲,薛野等了會,又問道:“對了,秀秀,我們很快就要離開法國了。和我們一起走不?”
歐陽秀有點緊張道:“就要走了麼?很快麼?”
薛野耐心答道:“可能很快,要看偉少的意思了。你和我們走不?”
歐陽秀侷促道:“可能,可能吧,說不清,我還有點小事,到時候再說,好嗎?”
薛野頓了頓,復又微笑道:“好!秀秀,我也要上線了。等會再聊,好不,嗯,再會!”
薛野關掉手機,幾兄弟你看我我看你。
朱偉低聲哼了一下,怒氣勃勃道:“有點小事!哼!媽的,誰不知道是什麼事!”
老道越想越氣,抱臂怒道:“豈有此理。老子們屍山血海殺出來接她,日,說到底還是比不過歐元鈔票的情誼。”
“算了!”,薛野淡淡道,“她和我們兄弟不是一條路的。她的出身就決定了她的選擇。我們不用多說了。”
“唉!”,秋少心煩的嘆口氣,“偉少,老薛,道道,我想去外面租個地方住。明天早上我就去找房子!”
老道飛速和朱偉交換了幾個眼神,立刻大笑道:“妙之至極,恰恰老子也住得膩味了。換換風水倒也是不錯的選擇。同去同去!”
薛野摸著下巴沉吟道:“斯人斯地,無可留戀了。不如我們還是照我們以前的計劃作罷,去蘇州居住如何?”
幾人同時大喜,老道一骨碌爬起來,歡喜道:“不錯!這就叫因緣已熟,不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