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後安曉琪換了身衣裳到了前廳就看見北堂誠文坐著而秦三娘則跪在前方,秦三娘見了他露出了頗為驚愕的神情,似乎是被她的女裝扮相給驚到了。
如此角色的女子,就連她也不禁自嘆不如起來。
“秦三娘,本王問你,你可有見過此人?”北堂誠文忽然拿起一張畫像,秦三娘看了眼並無任何印象便搖了搖頭,“你想清楚了,當真沒見過這個人?”
安曉琪看了眼那畫像一驚,那畫像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少正柯。難道,北堂誠文一直在找少正柯?他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關聯?
“回王爺的話,民女的確沒見過。這樣樣貌俊朗的男子若是見過自然不會忘記,可是,民女真的沒有見過他。”
北堂誠文點了點頭收起畫像說:“你已經從香滿樓贖身,可這狀元夫人你也做不成了,日後有何打算?”很奇 怪{炫;書;網,北堂誠文竟然會關心起別人的前程來了。
“民女經過這事都已經想通了,民女會去出家為尼,只希望佛門能容下我如此骯髒的女子。”。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被拖下水
第一百零二章被拖下水
“與其出家不如留在本王的府上同十夫人做伴吧。十夫人一向深居簡出,終日與花草樹木為友且一心向佛,有你同她做伴也可以排憂解悶。”
沒想到北堂誠文會這樣安排,安曉琪有些驚愕又有些想不通。十夫人歐陽洛凝一向喜愛清靜,何必多一個人去叨擾呢。
“多謝王爺好意,可是三娘已經決定了,不想留戀塵世,即日便會去臨近的庵堂出家為尼。”
這一夜,北堂誠文小酌於涼亭內,月光朦朧下一個黑影閃過,擱下酒杯勾起摸殘忍的笑。
今日,是時候了。
夜麟趁夜潛入了王府,今夜一行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帶走司徒玉豔,不管她肯還是不肯,今天就是最後的了結的日子了,帶她走,不論她肯不肯,那都勢在必行了。
那夜他走在回住所的路上,那名陌生女子找到他,並告訴他,如果再不趕緊心動,那麼司徒玉豔很快就會遭受危險,因為她的主子所給到的最後期限已經臨近了。
所以今天的事已經是勢在必得了,哪怕綁也要把她綁走。
“豔兒。”
司徒玉豔一聽熟悉的聲音傳來整個人都一驚,急忙推門就看見夜麟站在面前。
他怎麼又來了,還以為已經……
“豔兒,今天我就是來帶你走的。”
天啊,他到底在說什麼傻話,不是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還以為他已經明白了不會再來了,今天怎麼又……
“夜麟,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走吧,我求你了,走吧。”司徒玉豔將夜麟一個勁地往外推,她不希望在這裡看見這個男人了,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一定會出事的,她有預感,會出事的。
夜麟不顧三七二十一地拉著司徒玉豔就走,後者拼命掙扎卻不敢發出太大的響聲,要是吵醒了別人事情可就麻煩了。
“夜麟,你放開我啦。”
“不,我要帶你離開這裡,你在這裡多呆半日都會有危險。”
司徒玉豔完全不明白夜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反而覺得跟著夜麟走會更危險。要是讓發現了,就不妙了。不行,不能跟他走,不能。
匆忙中司徒玉豔伸頭就去咬夜麟的手臂,夜麟吃疼都鬆開手面具後只露出的雙眼閃著驚愕的表情。
“豔兒……”
意識到自己衝動後的司徒玉豔原本想道歉,可是轉念一想也許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一定要把話說絕,一定要,有多絕就多絕。
“夜麟,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之前一直不想告訴你是想不讓你傷心,但是現在你一味地一廂情願我也沒辦法了。”司徒玉豔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地吐出以此來平息自己心中的忐忑和不安,“其實,我早就已經不愛你了,我的心中早就沒有你了。在我心裡,現在除了王爺夫人的地位外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夜麟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玉豔好似在確認她話的真實性,為了讓夜麟徹底打消帶她走的念頭司徒玉豔鼓起勇氣盯著夜麟看著。須臾,夜麟鬆開了司徒玉豔的手,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
他是要來帶她走的,但是她卻說心裡已經沒有他了……
夜麟緊握著拳,司徒玉豔心驚地看著夜麟,一心只希望自己方才說的那番話能讓夜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