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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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說道:“的確,我們都不孤單。不過看你那姨娘平時定是囂張得很,對你……”

韻蘭嘆息說道:“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額娘並不是阿瑪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生我時並不在阿瑪身邊,生下我就去了,聽祖母說我是被一個蒙面人送至阿瑪身邊的,而那時阿瑪早已經娶了大娘,還生了兩位哥哥,人人都說我來歷不明,怎就斷定是章佳氏的骨血,阿瑪說我長得像極了我額娘,再加上生辰推算,一口斷定我就是他的女兒,祖母也是極其喜歡我母親的,於是我便跟著祖母生活。

又過了兩年,阿瑪又娶了王氏二姨娘,生了韻蕊,從此凡是我有的東西她都必要爭一爭,就連那年初次見到韋子哥,她見韋子哥只認得我,單單與我好,心生嫉妒,便時時為難於他,要麼便捉弄於我。如今選秀在即,她才就此作罷,只是進宮,我本就無意,讓她一個去選就好,可偏偏沒人會允這樣的事。”

聽她說了半天,瞭解到韻蘭身世如我,都是可憐的,並未做他想,只是在韋合德的事上用心。我問道:“方才聽你說,韋合德他與你初次相遇時只認得你一人,是什麼意思?”

韻蘭回道:“說起來這事也有十四年了,那年叔父奉命前往前線押運糧草,回來的路上在一片叢林坡中發現了他,當時他全身上下都是血,叔父見他還有氣,便將他救活,可是他一路上就是不肯開口說話,多數的時候都是睡著。人說他一定是摔傻了,勸叔父不要管,可叔父不肯放棄,說自己無後,便執意要將他帶回京中並認作義子,不想帶回家來數天,他還是老樣子。

直到那天,因為我一時的好奇,便偷偷的跑去看熟睡的他,誰知道他忽然睜開眼睛,看見我便喚我蘭蘭,他還說,再也不會離開我。你知道嗎,我們從前沒有見過,更沒有人告訴過他我的名字,可是他能喚得出來,更何況他誰都不認識,也不知自己家在何方,只會說幾句漢語。人們嘖嘖稱奇,說我們是天生一對,雖然那年我才五歲,可我記得了,我發誓這輩子只與他在一起,心中再容不下任何人。可是老天為何這般的狠心,讓我們相遇,卻又讓我生在這旗人家裡,還要活生生的拆散我們,你說我們這是什麼命啊。”

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我的心也隨之起伏難定,思緒拉回到十四年前……

誰要做替身

那日我拿著阿媽留書去找噶爾丹,正為她棄我遠去的的事煩心,突然有人來報:“報大汗,運往京城的數箱貢品被劫……”

噶爾丹問道:“那咱們的人呢?”

那人道:“隆瑪師傅不願受辱已經自盡了,臨死前放回這訊號”說完,呈上一隻小小的族標。

聽到噩耗我忙追問道:“那狗蛋兒呢?”

那人道:“咱們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小主子說的那個孩子,屬下無從所知,只是這訊號標……就連隆瑪師傅他都不能生還,恐怕……”

難怪木柯後來再去查時,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的下落,原來他被人救走竟帶回京城,只是他什麼都不記得,是因為受傷失憶了,還是因為看到當時慘狀被嚇到,所以不願意想起?他當時還只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啊,沒想到他也是個命運多舛的人兒。思及於此我不禁為他感傷起來,這些年來他心中的苦痛誰人知呢。

如雪見我們倆個全都這副光景,遂上前笑著勸說道:“姐,韻蘭姑娘,你們這是怎麼了,說得好好的,竟勾起傷心事來,哎,這話說回來也奇了,你們不只是長得像,竟然總能在某些事達成共識,傷心一起,開心也一起,雪兒都生妒忌了。”

聽如雪如此說,我也忙回過神來。心道,還好老天開眼,讓他遇到了韻蘭,一個與我長得相像,同樣也有個“蘭”字的女孩,彌補了他心中所有的傷。不論他現在的心中是哪一個蘭蘭,只要他活得開心就好,還有韻蘭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給韋合德新生的人,我應該感謝她,是她給了他一段美好。

我笑著拉著韻蘭的手說道:“看我,把正事都給忘了,竟來招你,咱們可是有計策的,不怕入宮參選。”

韻蘭也反握我的手說道:“海蘭,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我笑回道:“不必言謝,我們是朋友,說謝字豈不是客套了。”

如雪見我們推來讓去,遂笑說道:“要我說,不如我們三個結拜金蘭姐妹,豈不是件美事。”

韻蘭一聽,這才破涕為笑說道:“對對對,柱子快去備香案”

“哎”柱子應著轉身出去,很快回來,在外間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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