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我們倆的小日子”
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哭泣,猜測這個人是誰,聽他的語氣他肯定不是我“親爹”,心腸如此的狠毒,一定是個心理變態,超級無敵大變態,我張牙舞爪的罵著。
可是他聽不懂,我什麼忙也幫不上。
哎,我這可憐的母親。不行,不能讓他好過。我忘了找沈無言,回頭便給了男子一口。只不過,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的是一小灘淺淺的口水印子。
我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完了,我現在的攻勢充其量就是螞蟻撼大樹——不自量力。我心中叫苦,他卻不怒反哈哈大笑起來:“喲,小傢伙不愛聽了,青格兒,她和你一個樣,果然都是烈性子,可惜了”。 他從腰間解下一塊玉,在母親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看著母親驚異的眼神,然後系在了我的小手上,對我說道“丫頭,你我也算有緣,如果將來有一天你還記得今天這一幕,就來找我吧”
我瞧了瞧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揮舞著短小的四肢,不要他抱。
他也不含糊,大手一揮,便對上來的兩個人道:“抱走吧”
於是母親撕心裂肺的叫著“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而我的反抗最後也只能是和她一起哭罷了。
母親的抵抗最後是觸了柱,那句話一直繞耳:“孩子,好好活著,去找你阿瑪……你……你混蛋,我真的是看錯了你了……我後悔愛過你……”
再後面我聽不見她說了什麼,只聽到那男人像瘋了一樣大哭大叫:“青格兒,你果真如此恨我,我只想和你一起走完後半生……”
我躺在木桶裡鬱悶的任由兩個女人給我洗“桑拿”,忽的我發現對面有一個嬰孩,那眉眼像極了沈無言,我眼前一亮,想衝過去問她個明白。可糟糕的是,有個高盤頭的女人把她包在一個充滿香氣的小錦被裡,然後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抱走了。
沈無言,你要去哪,你們放開她。
我的掙扎是無謂的,縱然我有一顆不一樣的心,一個嬰兒又能做什麼,兩個女人還是把我按得死死的。
我的眼神是失望而空洞的。
沈無言,你給我回來,你還沒有講清楚,我為什麼要陪你來這裡。老天,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我沒有再見到沈無言。我猜我們短時間內是不會相見了,因為噩夢已經來到我的身上。
那兩個女人一定是嫌我太吵,給我吃了安眠的藥物,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糊里糊塗的進了一個牧民的家庭。
我理智的思前想後,卻想不通那是怎樣一種情愫,他愛她,卻又生生的逼死了她,還把我和沈無言分別送去了不同的地方,還有我那“親爸”是誰?
頂著無數的問題肚子開始唱空城,好像從我來到這裡就沒吃過一口東西,這些狠心的人啊!沈無言你把我害得好慘,不過此事也只能暫時這樣了,這個“仇”我先記著了,我得先找點吃的。
我嚎啕大哭:“有沒有人啊?我餓了”
一個善良年輕的女人抱起了我,她讓我叫她阿媽。阿媽對阿爸說:“孩子太小,經不住餓,是不是該給她換點奶喝”
阿爸一聽,操起馬鞭子就要打,他大嚇:“你敢,你換一個試試,我不剝了你的皮”
阿媽不敢出聲,只能抱著我躲在角落裡偷偷的哭,不小心被他見著又打阿媽:“一個掃把星也就夠了,現在又多一個小掃把星,你們倆是要把我哭窮,要把我哭死才甘心啊”
起先我被他突然的氣勢嚇了一跳,後來便挑釁的哭得更大聲了,哭著哭著就沒力氣,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醒來,還是老樣子,於是我開始審視這個家。
這個家很窘迫,只有一匹瘦馬和幾隻老山羊。阿爸是個十足的酒鬼,家裡除了馬奶酒,什麼也沒有。阿媽餓的時候還能挖些野菜充飢,我沒有奶喝,肚子又餓,連繼幾天就這樣哭了醒,醒了哭。也不想著給我點吃的,他還覺得煩,罵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賠錢貨,又罵阿媽不能生養所以才要撿我來養。
這是什麼世道啊?我心裡憋屈,想起我的爸爸媽媽和姥姥,他們那麼痛我,以前是我不懂事了,如果好好的在家裡,聽她們的安排,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我哭得更兇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特別愛哭,好像只有這樣才會舒服。
他往我的嘴裡灌了幾口他的馬奶酒。“給你吃,給你喝,別再哭了”
那酒又腥又羶,後勁極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