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府上吃的好穿的暖,我不胖不行啊!”我淡淡的瞥了遠清一眼,心裡冷笑,你們這麼折騰我,我能胖的起來麼?
我這是穿上了定製的防止身份穿幫的衣服,京城的人見多識廣,眼賊的很,還是小心為妙,以防萬一。
我記得在哪裡看過,男子和女子的身體比例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把鞋子墊高,加寬了肩膀和腰身,至於腿就算了,反正長袍也看不見腿,如此一改從背後看去與男子無異。
正面問題就大了,儘管加粗了眉毛還是過於清秀。好在我沒穿耳洞,這個時代的女子大約在一兩歲就會被穿上耳洞,據說是在家好養活出閣帶福氣。雖然我知道這個理論從何而來有何依據,但託它的福,我扮男裝基本不會穿幫了。
我也纏了胸、束了發,勉強過的去。大體看起來,就是男生女相。說到男生女相,這個時代也是不少,千年老妖就是個中翹楚。喉結是最大的問題,除了常年穿高領服飾,我別無他法。
遠清起身繞了我一圈,又打量了半天,溫潤光潔的臉龐一沉,“可是,這樣不好看。”
我撇了撇嘴,懶怠搭理他。您管好您自己的小身材就成了,我就不勞你費心了。
“還是少吃點,再胖下去就走樣了。”遠清急忙示意下人把魚肉都擺在我的對面。
“用膳。”千年老妖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和我們共進晚餐,我不感激更涕零不出來。
我們仨吃飯,兩個都是吃飯不說話,說話不吃飯,有何可期待的?
我淡淡的瞥了遠清一眼,雖然不嗜肉,但他也不能剝奪我吃肉的權利不是?自從得知他參與了各次設計我的戲碼後,我對他那親切的好感已經如黃鶴一般一去不復返了。
遠清溫柔的朝我一笑,給我夾了點鮮筍絲。
正所謂忍者無敵,我連刀架在脖子上都忍了,還會為了一口吃的翻臉?我若無其事的笑了笑繼續用膳。
我用膳完畢,漱口喝茶一一完畢,慢條斯理的笑道:“公子府上最近裁減用度?”
老妖不明緣由眉峰一挑,看著我半晌,揚聲喊道:“又安。”
“別叫又安了,是我安排的。遠清連忙止住,對正在快步趕來的管家揮了揮手。
“卿儀,瘦下來就給你吃肉好不好?”遠清如同哄小孩一般的語氣讓我想去抄板磚。
“原來如此。”老妖吹著茶水,淺淺的笑了,對仍然立在門口的管家又安擺了擺手。
“非也,世人皆不患寡而患不均,卿儀亦然。”我抿茶笑道,甭想你們吃肉我吃菜,要減大家一起減。
“不患寡而患不均?卿儀隨口便是玄機。”老妖端著茶杯出神,連連點頭。
“卿儀在講食肉,並無玄機。”我淡淡應道。
我不是在講玄機,是在抗議,您甭跑偏成麼?我能忍受不吃肉,但我不能忍受你們在吃肉上都壓迫我。
“世同此理。”千年老妖也不再辯,上下打量著我突然漾起笑意,“是得少吃點肉。”
我頓時氣結,難道跳起來跟他們說這不是胖,是我有變裝癖?
我嘟著嘴氣鼓鼓的,翻了翻眼皮深吸了一口氣點頭應道:“是得少吃點。”
千年老妖和邵遠清笑悶聲淺笑,我又多了一個功能,江中健胃消食片。
我甚至懷疑他們就是以讓我憋屈,敢怒不敢言為樂。
“去我書房,卿儀也一起來。”千年老妖斂了斂笑容,起身跨出大廳。
我的任務來了,他們議事一向不叫我。
別太艱鉅,我不是湯姆克魯斯,完成不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大修……
☆、心有多煩,任務就有多難!
我說什麼來著,我是“墨菲定律”的堅定維護者,老妖給我的是一個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說它“基本上”,只是基於凡事無絕對這個客觀事實。
這要從那天進入老妖的書房開始說起,雖然我入住他的王府有一段時間了,可是他的書房卻是第一次去。
撇開偏見,老妖的品味相當不錯,簡單大氣,低調優雅,沒有富麗堂皇,反倒是書香靜雅,尤其是掛在正中的那副字,筆鋒遒勁,大氣恢弘,真是少見的好字。
“好字。”我不由的讚歎,臨的應該是顏體,但又不太一樣,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彷彿自成一派,曾幾何時有個人也有這樣一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出色的字。
老妖和邵遠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