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這裡,盯著緊閉的屋門看了許久,自然從寶釧支支吾吾的模樣和那紅透了的臉頰讀出了一絲資訊,心下了然,又站了片刻,囑咐寶釧好好服侍,便噙著淡笑走了,眸底隱有不似不甘,卻隱藏的極好。
……
屋中愛意纏綿,皆是歡愛酴醾的氣息,這一場疾風驟雨直至凌晨時分才鳴金收兵,凌亂的床榻上,酒醉了的女子癱軟在被褥裡,低低的喘息,星眸半眯,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雪白的身子上現在一處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了,紅痕咬痕抓痕遍佈全身,她的酒倒是醒了大半,只是腦子裡還是暈暈乎乎的,身上又熱又辣,某一處地方更是火熱的很,整個人就像是被重重的東西碾過一樣,渾身不舒服。
“夏侯懿,你太狠了……”
寅時都過了,卯時初刻,這……他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什麼都摸盡了看盡了,裡裡外外都吃幹抹淨了……
歇了半晌,她終是攢足了力氣來說這句話,說完之後,又繼續喘息,只覺得帳頂的紗帳好似都在晃動似的,身上那些痕跡隱隱的疼,還熱熱的,辣辣的感覺。
“不狠不足以平我憤。”
他倒是心滿意足的,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瞟了她一眼,對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很是得意,“你下次要是再這樣,本王一定變本加厲,將你壓榨的乾乾淨淨的,把你鎖在小黑屋裡,不許你再出門!”
她雙手捂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下次打死也不喝酒了,一輩子都不要喝酒了……”
一喝酒成千古恨,被他折磨的好慘,而且他的手段還不止這些,偏偏她對這樣的壓寨又愛又恨的,但是放縱過度之後的後果她是有些難以承受,比如這一身的痕跡,羞死人了,他真狠,連屁股都咬,屁股火辣辣的疼呢……
他聞言嗤笑:“我才不信你,下次遇到好酒,你又會饞,到時候又要嚐嚐,這一嘗肯定要出事,喝酒倒也罷了,只是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喝酒,要是再讓我看見……”
他威脅性的哼了兩聲,到底是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那話中未盡之意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她又捂臉,捂了半晌覺得熱,又把手拿下來,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夏侯懿幽幽的道:“懿,我方才喝醉了不知道,由著性子去了,這會兒酒醒了我想起來了,而且,而且我看出來了,你說的沒錯,好像四王爺是真的挺喜歡我的,怎麼辦啊?他會不會想法子拆散我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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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不肯說?
你還是不肯說? 她酒醒之後,昏沉半晌,總能記起酒醉之前的事情來,這回跟夏侯懿顛鸞倒鳳了大半個晚上,又休息了半晌,餘韻散去,她就記起自己喝了玉髓酒醉了之後在烏蘭湖邊的事情來了。
當時上官麟那般幽深的望著她,她只是不知,現在想起來,只覺得心驚肉跳的,那種眼神,就算越子耀都沒有這樣看過她的,那明顯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
她雖然看見上官麟笑會臉紅,但是那也只是一瞬的自然反應,她並不喜歡他,又加上夏侯懿屢次三番的告誡過她,她又不是那等水性楊花的女子,既認定了夏侯懿,自然眼裡心裡也不會再有別人,往常臉紅也是七分真三分假,這次答應夏侯懿,知道他很在意,自然拼死也要控制自己的自然反應,只可惜喝醉了酒還是沒有辦法啊……
酒醒官前醒。她更是未曾料到,上官麟不知怎的,竟真的對她上了心了。
夏侯懿聽了這話,睨了她一眼,微微抿了唇角:“喜歡又如何?那是他的心思,本王雖不喜,也不能挖了他的心肝不讓他喜歡你。只是你日後當真要貞靜一些,總要鬧清楚再熱情洋溢,這世上,又不是人人你都能招惹的。”
她知道她有錯,他口氣略有些嚴厲,她只好聽著,聽了之後心情反倒沉重了,翻了個身望著他:“那怎麼辦呢?那他會怎麼打算?”
見她被自己嚇住了,夏侯懿沉沉笑起來:“什麼怎麼辦?你擔心什麼?我與你是太后賜婚的,且那兩份懿旨都還在府中擱著,就連皇上下旨都不能拆散你我,他又能如何做?他要是敢強搶,我又豈能讓他如願?何況他現在一心想回京城去,儲君之位對他來說遠遠比你重要一些,他心裡,只怕是想著先回了京城,取了皇位,再來強要了你,那時他是皇帝,我是必要從命的,只可惜他不知我的心思,也不知我的籌謀打算。”
耐著性子與她說了許多,最後總結道,“所以現在,不用擔心那麼多,他只是起了心思,這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