葜校��/上門閂,將屋門反鎖了,便將她直接丟在床榻之上。
竇雅採摸摸被摔疼了的屁股,床板有些硬,他的力氣又很大,直接丟上來與床板親密接觸了,自然疼得很,眸底疼的都泛起淚光了:“嗚嗚,懿,你幹嘛這麼兇嘛?我又沒有招惹你,摔的我屁股好疼……嗚嗚,這麼大力氣,討厭死了……”
夏侯懿根本不理會她,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衣帶散開,衣袍滑落在地上,露出他那極其精壯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身材,穿著褻褲便直接覆了上來,壓著她的身子,大手已經伸進她衣襟之中,還扯了軟枕墊在她腰下,一手摸上她的雪白,一手扯開了她身上輕薄的衣衫,探進了那幽谷之中。
喘息聲起,他沉沉的道:“你要為你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價!你說你是不是自身難保?”
他要給她顏色看看,各種顏色都有,足夠她開個染坊的顏色……
“懿,你好重啊,好重……你起開些,好熱呢……”
她窩在床榻裡躺在被褥上呢喃自語,小手推拒著他,卻已是被他摸的沒了什麼力氣,也不知他碰到了哪裡,她的身子忽而一顫,夾緊了雙腿,低低的喘息出了聲,“嗯……別摸那裡……懿,不要了……嗯……”
“不要?”
他的大手早已在她身上點燃瞭如火的連片熱情,兩個人的身子都熱的不得了,根本是停不下來的,他手下動作不停,只噙了一絲邪笑,手越發往那溼熱的地方去了,“你再說一次,要是不要?”
她身上輕薄的衣衫早就被扯了下來,嬌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精壯的身子,雪白緊緊抵著他的胸膛,深處感覺到他靈活的翻攪,哼聲越發嬌柔起來,一雙腿也纏上了他的腰間,眼角因為酒意還有那火熱的刺激,沁出了點點淚光。
“懿,別弄了……嗯,不要……停……你親親我啊,親親我……”
究竟還是酒意退去了她矜持的羞澀,那裡不自禁的收縮著,極其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動作,只覺得身上到處都是他火熱的撫觸,她情不自禁的低吟起來,眉眼間分明攏著的都是快樂、
侯懿馳緊垂。“嗯……你……啊……”
也不知他是弄了哪裡,惹的她驚喘出聲,泛著暈紅的身子大大的顫了一下,她沁著春情的水眸望著他,忍受不住那樣的磨人,又被他連番熱吻吞下了原本該溢位喉間的低吟,小手也有意識一般探進了他那裡,小手羞答答的握住了他的某一處火熱,卻被那溫度燙的心肝兒一顫……
“嗯……這麼大啊……好燙……”
她睜著迷離的眼眸喃喃的說出自己直觀的感受,也不知這話聽在夏侯懿耳中何等的曖昧刺激,他也是喝了酒的人,不過是強忍著那沒頂的刺激在給她簡單的做一下擴張的,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暗罵一聲該死的,直接扶著她的腰身,身子猛地一沉……
“竇雅採,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開始不顧一切的攻城略地,他肆意的做著他想做的一切,在酒意的作用下盡情的釋放他的精力,每一下都沒入了頂端……
身下喝醉了酒的女人嗚嗚的低吟,魚/水之歡,本就有溫柔的繾綣的纏綿的疾風驟雨的狂熱的激烈的,各式各樣的都有,這兩個喝了酒的人,一個是心裡想要,藉著酒意大膽的索取,一個是存心懲罰,藉著酒意放縱的進取……偏偏兩個人都在這激烈火熱中嚐到了極致的快樂,兩個人都是樂在其中的樣子……
屋外,冬夜的寒冷似乎也被滿城的酒香給驅散了一些,四王府裡,因為女主人不在的緣故,倒是依舊靜謐,只是廊上透著朦朧紅光的紗燈給這樣的夜添了幾分暖意。
上官麟在湖邊又耽擱了一會兒才回了府中,但他並未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徑直去了竇雅採居住的院落,沒來由的就是想去看看她,結果剛到庭前,卻瞧見先他回來的寶釧臉色微紅的站在庭前,離那房門倒是遠遠的。
不由得詫異:“怎麼回事?”
寶釧紅了臉,她回來的時候走到門邊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響,大著膽子瞧了一回,臉都紅透了,她年紀也不小了,自然也知道男女這檔子事兒,她又是個丫鬟,不能就走,只得離房門遠遠的立著,預備著屋中人的吩咐,這會兒看見上官麟過來,臉紅的同時倒是微微有些詫異。之、夢。圇^壇
“主子是要見瑞王爺麼?這會子只怕瑞王爺不太方便見客呢,也已經……已經天晚了,王爺和王妃已經睡了。”
睡了?
上官麟微微眯眼,她喝了酒還會鬧騰,能睡得著?